#食況轉播 #Coast
名牌林立地板晶亮的麗晶精品,竟然出現了活海鮮水槽。蝦蛄與九孔鮑可會與貴婦擦身而過?有可能,如果她們走進位於晶華酒店地下二樓 Taste Lab 原址的新餐廳,Coast。
Coast是 MUME 創辦主廚林泉(Richie Lin)的第四間餐廳,也是他與泰國名廚 Chef Ian Kittichai 強強聯手的全新企劃。Ian Kittichai在泰國家喻戶曉,不僅常上電視,餐飲事業也有聲有色,是第一位在曼谷受聘為國際五星酒店行政主廚的泰國主廚,獨立開業更步步高升,餐廳版圖觸及紐約、新加坡與(最新的)台灣,他在曼谷的旗艦餐廳「Issaya Siamese Club」,是泰國最早打入亞洲五十最佳餐廳的一個地標,我也曾經造訪。
#二大名廚出手精準
Richie主廚去年九月到曼谷參加Ian主廚舉辦的「世界美食節」,三個月後,透過Richie穿針引線,Ian主廚便帶著弟子Jessada “ Pod” Khruapunt來台北晶華酒店「Taste Lab」客座,為期一個半月。原本的如意算盤是,客座結束「就地轉正」,Richie主廚與Ian主廚在原地開餐廳,由Pod主廚執掌,豈料Pod主廚一月底回去泰國後就飛不來台灣了,疫情打亂一切規劃。好不容易,台北曼谷恢復飛航,Pod主廚才在六月初抵台,經過十四天隔離,即刻走馬上任,風風火火讓Coast開了門。
取名為「Coast」,海岸,就是著眼於台灣四面環海、海產豐富,看看餐廳裡的活海鮮水槽!Coast也因此訴求「當代海岸料理」(Modern Coastal Cuisine),說穿了,就是把泰國與台灣都擅烹、愛吃海鮮這件事,換個角度重新訴說。法菜技巧、泰國風味,Ian主廚與Pod主廚本即擅長,Richie主廚也能邏輯相通,Richie主廚更輔以台灣食材知識與市場商業判斷,雙方一拍即合,「就像一個長期的四手餐會」,Richie主廚如此形容。
Coast是一次精準的出手。二位站在國際第一線的主廚,非常清楚該端出什麼手筆,casual fine dining 輕鬆討喜,空間摩登雅緻,全套餐的價格並非日常但容易負擔(NT$2280+10%),瞄準了都會男女聚餐約會的需求。至於菜色,酸甜苦鮮鹹辣燦爛盛開,泰國菜複雜奔放的精髓不失,又表現得流暢舒服,順順吃下來,十分愉悅。
#愉悅順暢的菜色鋪排
一道鰹魚小塔,齒尖ㄧ咬輕脆裂解,油炸的香氣從鼻後竄出,棕櫚糖與魚露的酸甜鮮美,以及檸檬角、椰絲、花生的芬芳香脆,交織融合,味道真好。此小塔,原本是Miang Kam,一種用葉子包著紅蔥頭、椰絲、花生、蝦米的泰北點心,Ian主廚改以油炸塔皮,麵粉、米粉、鹽的配方極鬆脆,口感很好。鰹魚修切剩下的廢料,則被拿去炒成魚鬆,與醃漬西瓜皮一起放在西瓜汁和醋醃過的西瓜圓柱上,又是鹹甜交錯且多汁的開胃美點。
台東來的旗魚肚,以糖和鹽醃過,鋪在芒果、青蘋果、蓮霧的沙拉上,一旁澆上的豔紅湯汁,取材自泰國家常海鮮醬,打勻了的紅辣椒、大蒜、香菜、香菜籽,調以魚露、檸檬、棕櫚糖。看起來熱辣辣,嚐起來卻不是辣,而是炸開的風味,鮮鹹酸甜一起來,重拳出擊。怕味道太強?湯匙舀下旗魚與水果沙拉所沾附的湯汁,份量剛剛好賦予滋味,蓮霧的清脆感很棒,水果沙拉和旗魚的組合也很討喜。
冬陰湯堂堂登場,成了帝王石斑的搭擋。帝王石斑用泰式香料油封過,香嫩透潤,湯頭則用魚頭與魚骨去吊,加入南薑、香茅、檸檬葉等等香料,再以魚露、小辣椒調味,勁道很猛,強烈的鮮、鹹、酸與複雜的香氣,嘩地散開,很有冬陰湯的本色。
雖然主打海產,主菜還是端上了台灣人最愛的牛肉,開幕初期打安全牌,可以理解。牛小排低溫真空烹調後再煎烤,搭佐綠咖哩醬,配菜是龍鬚菜以及馬鈴薯與茭白筍,中規中矩的一道牛小排主菜,綠咖哩醬偏甜美柔和,輕鬆易吃。一旁搭了一碗炒飯,我意外地喜歡,是用雞油煮過的茉莉香米,再用雞油與薏仁、紫米、蔥花等等炒在一起,最後撒上蒜片,噴香至極,米的口感不乾但有嚼勁,真想續碗。
泰國奶茶也沒有缺席,看見手標牌紅茶的罐子了嗎!二個茶罐藏有玄機,一個裝著泰國奶茶,另一個裝著泰國奶茶煮過的西谷米,我眼前矗立著泰國奶茶的中空圓柱,服務生先倒入西谷米,再注入泰國奶茶,等到泰奶滿溢潰堤時,Richie主廚口中的「泰式珍珠奶茶」就完成了!很有哏耶!原來那個圓柱,是用白巧克力、椰奶、雞蛋、煉乳、鮮奶油、手標牌紅茶製成泰奶口味冰淇淋杯,用泰奶裝泰奶,下刀破壞,煉乳的濃甜與手標牌紅茶強烈的氣味十分恰當,Ian主廚的點子真好。
#未來有單點海鮮
既然是海鮮餐廳,Richie主廚規劃Coast未來提供單點海鮮,已經設置好的水槽就會發揮作用。如果我想把牛小排換掉,我就能走到水槽前,用手一指,給我來一隻三點蟹吧。這樣點菜應該會很好玩。
龍鬚菜 壞 掉 在 Princessarah 美國南加州生活記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這週跟U-go fresh訂的菜除了必訂的龍鬚菜跟絲瓜、芭樂外
還收到新產品Coco椰子水跟日本進口山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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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水好可愛 🥥🥥🥥🥥是還在椰子裡的那種
喝起來很鮮甜👍🏻👍🏻
不會像有些在椰子裡的椰子水喝下去後回味裡有種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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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藥整枝包裝起來 還有印章認證是原裝進口
打開也沒有怪味 我切了一小片吃,很脆很新鮮,沒有因為空運就軟掉
我打算這幾天來把他磨成山藥泥加哇沙比跟淡醬油吃!
山藥護胃⋯⋯我最近很需要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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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新商品都已經在u-go fresh上架囉☝🏻☝🏻☝🏻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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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分享一下💛
我家購買這種宅配蔬果的頻率大約兩週一次
主要是補給亞洲蔬果(美國蔬果在家附近的美超比較好買)
所以我也會注意購買份量不要太多以免到吃的時候都不新鮮⚠️⚠️
然後 我建議很多菜買來要先整理再放到冰箱冷藏
不要一到家就把菜都往冷藏庫塞
這樣先把菜整理過,菜壞掉的機率我發現會低很多💔💔
跟農場直接訂購的好處是可以吃當季蔬果🍎🍐🍊🍋🍌🍉🍇🍓🍈🍑🍍🥝🥑🍆🍅🍠
畢竟現在很多賣場的蔬果都是一次大量購買後冷凍起來 一整年慢慢賣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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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送很多地方 包括West LA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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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鬚菜 壞 掉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只吃一道菜,除非...】
本週分享的短篇經典是法國作家毛姆的短篇作品〈午餐〉。
內容大抵是指作家本人因為好面子請人吃飯、卻又擔心付不起錢的各種內心戲(笑)。
這次讓我們輕鬆一下,看看這篇逗趣、同時也是人性的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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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 / 毛姆
我是在劇場看戲時見到她的。她向我招了招手,我趁幕間休息的時候走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我最後一次見到她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果不是有人提過她的名字,我想我這次就認不出來她了。她滿面春風地和我拉扯起來:
「哦,好多年沒見了,時間過得真快!我們也都老了。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嗎?你邀請我去吃了一次中飯。」
我怎麼能不記得。
那是二十年之前的事了,當時我住在巴黎。我在拉丁區有一間小小的公寓,從窗裡可以俯瞰教堂的墓地。我的收入剛好夠維持住我的靈魂和軀殼不分家。她讀了一本我寫的書,給我寫了封信談論這本書。我回信表示感謝。過了沒多久我就又收到她一封信,說她要路經巴黎,想同我談談;不過她的時間有限,只能在下星期四抽出點空來,早上她要去盧森堡公園,問我是否願意中午請她在福約特餐廳隨便吃點什麼。福約特是法國議員們經常光顧的一座餐廳。它遠遠超出我的經濟能力,所以我從來不敢問津。但是她信中的恭維話說得我心頭發癢,而且那時我太年輕,還沒能學會對一位女士說「不」。(我不妨加一句,沒有幾個男人學會拒絕女人。等到他們學會對女人們所說的話認為無足輕重時,年紀已經太老了。)我還有八十法郎(金法郎)可以維持月底之前的開銷。一頓便餐不會超過十五法郎。如果我後半月不喝咖啡的話,我沒准可以對付過去。
我回信和我這位朋友約好星期四中午十二點半在福約特餐廳見面。她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年輕。她的外表與其說風姿動人毋寧說富態魁梧。實際上她已經有四十歲了(一個頗能迷惑人的年紀,但不是一眼就可以使你激動和產生強烈情感的年齡),她給我的印象是她的牙齒比實際需要多了一些,整齊、潔白、比較大。她很善談,但因為她好像傾向於談論關於我的事,所以我準備好做一名專心致志的聽眾。
菜單拿上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價錢比我預料的要貴得多。但她說的話叫我放了心。
「我中午從來不吃什麼,」她說。
「哦,可不要這麼說!」我慷慨大方地回答。
「我只吃一道菜。我覺得現在人們吃得太多了。也許我可以來點魚,我不知道有沒有鮭魚。」
吃鮭魚的季節還略嫌早了一點,菜單上也沒有寫著這道菜。但是我還是問了一下侍者。有,剛剛進了一條頭等鮭魚,這是他們今年第一次進這種貨。我為我的客人叫了一份。侍者問她在等著烹製鮭魚的時候是否吃點別的。
「不,」她回答,「我中飯只吃一道菜。除非你們有魚子醬。吃點魚子醬我倒不反對。」
我的心微微一沉,我知道我吃不起魚子醬,但我無法對她講明這點,結果我還是吩咐侍者拿了份魚子醬。我為自己挑了一份功能表上價格最便宜的菜——一份肉排。
「我認為你吃肉可並不明智,」她說,「我不知道你在吃完像肉排這類油膩的東西以後還怎麼能工作。我可不能叫我的胃負擔過重。」
這以後出現了飲料問題。
「我中飯從來不喝什麼酒,」她說。
「我也如此,」我迫不及待地補了一句。
「除了白葡萄酒,」她繼續說道,仿佛沒聽到我剛才的話。「法國白葡萄酒一點兒也不厲害,對消化很有幫助。」
「你想喝點什麼?」我依然殷勤地問道,但已不那麼曲意逢迎了。
她的一口潔白的牙齒一閃,對我殷勤地笑了笑。
「除了香擯我的醫生絕對禁止我喝其它的酒。」
我想我的臉當時一定變得有些蒼白。我叫了半瓶。我用隨便的語氣提到我的醫生不允許我喝香擯。
「那麼你喝什麼?」
「水。」
她吃掉魚子醬。她吃掉鮭魚。她談笑風生地談論藝術、文學和音樂。可我卻一直琢磨帳單加起來會要我多少錢。當我那份羊排端上來時,她非常嚴肅地教訓我。
「我看得出來你習慣中飯吃得很多。我認為這肯定不好。為什麼你不學學我只吃一道菜?我肯定這對你會大有好處的。」
「我是只吃一道菜。」我說道,這時侍者又帶著菜單來了。
她手一揮把他打發到一邊去。
「我可不這樣,我中飯從來不吃什麼,吃也只吃一點,吃這點也是為了聊天方便。我可再也吃不下什麼了——除非那種大龍鬚菜。如果不嘗嘗的話,這次到巴黎來可是件憾事。」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在櫥窗裡見到過龍鬚菜,我知道這東西貴得要命。我的嘴巴也常常因為看到它們而饞涎欲滴。
「夫人想知道你們有沒有龍鬚萊,」我問侍者。
我捏著把汗真希望他說沒有,一個快樂的笑容掠過了侍者的神甫似的大腦。他對我說他們有一些那麼大,那麼好,那麼嫩的龍鬚萊,簡直絕無僅有。
我叫了一份。
「你不要嗎?」
「不要,我從來不吃龍鬚菜。」
「我知道有人不喜歡龍鬚菜。事實是你吃的那些肉把你的胃口破壞了。」
我們等著龍鬚菜上來。我嚇得心驚膽顫。現在已經不是我可以剩下幾個錢過日子的問題了,而是我是否有足夠的錢拿出來付帳。如果發現自己缺十法郎不得不向客人張口的話,那就太叫人丟臉了。說什麼我也不能丟這個醜。我清楚地知道我有多少錢,如果不夠付帳的話我下決心把手往兜裡一伸,然後戲劇性地大喊一聲,跳起來說我被扒手扒了。當然了,那將是一個極其尷尬的場面,如果她也沒有足夠的錢付帳的話。要是那樣,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留下我的錶作抵押,過後再來贖了。
龍鬚菜上來了,又大又粗,一咬一汪水,真吊人胃口。它那嗞嗞作響的奶油香味一陣陣地往我鼻孔裡鑽,就像耶和華嗅到虔誠的希伯萊人奉獻上烤得香噴噴的供品時一個滋味。我一邊望著這位縱情大嚼的女人一大口一大口地往嗓子眼裡塞,一邊客客氣氣地談論著巴爾幹半島的戲劇界現狀。她終於吃完了。
「咖啡?」我問道。
「好吧,一客冰淇淋加咖啡,」她回答。
我現在已經把一切置之度外了,我給自己也叫了咖啡,給她要了冰淇淋加咖啡。
「你知道,我是相信這個真理的,」她邊吃冰淇淋加咖啡邊說,「一個人吃飯時—定要只吃八成飽。」
「你還餓嗎?」我有氣無力地問道。
「哦,不餓了;你看,我中午不吃飯。早上我喝一杯咖啡,之後就吃晚飯了。中飯我至多只吃一道菜。我這也是在勸你。」
「說得是,我一定聽從你的勸告。」
之後一件可怕的事發生了。當我們等著咖啡的時候,領班侍者擺著一副討好的笑容向我們走來,胳膊上挎著一滿籃子大桃,紅得好像純潔的姑娘的臉蛋,色調有如義大利絢麗的風景畫。桃子肯定還沒有到上市的季節。只有上帝知道多少錢一個。我也知道了——那是在過了一會兒以後,因為我的客人一邊繼續談話,一邊心不在焉地隨手拿了一個。
「你看,你用肉塞滿了腸胃,」——她指的是我那一塊可憐的肉排——「你什麼也吃不下去了。而我只隨便像吃點心一樣地吃了點,我還可以享受個桃子。」
帳單來了,付完帳後我發現剩下的錢不夠一次像樣的小費。她的目光在我留給侍者的三法郎上停留了片刻,我知道她一定想我很吝嗇。但是我在走出飯館後,帶著一張嘴和一個肚子,但口袋裡卻一文不名。
「學我的樣子,」在我們握手道別時她說道,「中飯千萬只吃一道菜。」
「我會比這做得還好,」我大聲回答,「今天晚飯我就什麼也不吃了。」
「幽默家!」她快樂地喊著,跳上了一輛馬車,「你真是一個十足的幽默家!」
但我終於復了仇。我不認為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可是當不朽的大神插手這件事時,你暗自得意地看到這個結果也還是可以原諒的。今天她體重三百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