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品 My Name is Lucy Barton》
By Mr.V
🌌夜深人靜的時候
回顧過往走得跌跌撞撞的曾經👀,思考著那些以前停留的原因💭
撇頭不看的決定和選擇,每一步都為現在的自己增加一分感慨和感謝然而有時好奇的在於自己是否成長了👤?是否不再破碎了?
但也許,抑或從來沒有人完整過🥀……
每個人都渴望一個歸屬感🏡
有時環境無法給予那樣與生俱來的安全感🦸♂
有時家庭無力給予那種快樂完善的擁有感🏘
於是孩子們在異樣的眼光試著在沒有指引的前提下冒然向前👣
但目的地何時才會抵達❔
要多少的肯定💪才足夠幫助他們鼓勵自己和他人大同小異
沒有人知道答案,透過媽媽的探訪🛌
露西允許自己去一一審視過往的回憶和相處💞
同時反問心中的空虛感到底該怎麼去填補🤕
她的家庭也許不是常見的模樣🏚,但她仍有應得的親情陪伴她
然而人性總是貪婪,或者該說注意自己缺乏的勝過感激自己擁有的
一無所有的露西成為一位知名的作家
有著愉悅和諧的家庭🏠,但過往的影子卻始終不曾消失👥
每個人都很難不去愛自己的親人,因為這是天性同時也是需求💓
誰不想要被愛🤷?
明明一方面厭惡對方給予的全部,卻又無法輕易地去割捨😩
卑微的渴望那隻字片語的關愛💟,家人對於有些人來說是複雜的存在
因此矛盾的思緒不禁使人納悶,究竟自己哪裏出了問題🧠
會不會……⁉
所謂的完整不過只是個好聽的形容詞罷了👂
我們在每一次的碎裂中,重新拼湊出新的自己
但絕不會和原先的一樣,這樣的周而復始下來♻
又有誰可以說自己不是不良品🗣
然而我們太習慣注意到缺少的👁,而不是已經獲得的🤝
那些存留在心頭上的傷疤給予的不單是經歷
還是引領我們走向歸屬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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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不良品 My Name is Lucy Barton
作者:伊麗莎白.斯特勞特 Elizabeth Strout
譯者:張芸
出版社:遠流出版
粉絲專頁:遠流粉絲團
出版日期:2020年9月29日
在別人眼中,我們一家人都是長壞的不良品。
而我們最大的期望,就是成為一般人……
離我們家最近的,是一堆窮人家的破房子,但我們連那種房子也住不起,而是住在有段距離的玉米田邊的車庫裡。
別的小孩看到我們會捏著鼻子跑開,說我們臭死了。老師對姐姐說,沒有人窮得連肥皂都買不起。
我們常常在垃圾桶裡找吃的;還會在毫無預警的時候,突然被父母狂揍。
我們與世隔絕,沒有朋友,受人嘲笑,只能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世界。
如今,我住在紐約,成了作家,十多年來再也沒見過任何家人。
沒想到就在我住院的那天,母親突然出現在我的病床邊,過去那一切惡夢,竟舖天蓋地向我猛力襲來……
從許久未見面的母女對話,引出了不堪的童年,對於父母愛意的質問……
那處處是瑕疵、千瘡百孔的困頓生活記憶,終究可能隨著歲月而消逝,然而留於我們心中的,卻是一陣陣更強烈的回擊:或許,我們誰都曾經是那個不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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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zabeth strout 在 鄧九雲 Joann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朋友謝謝我為了一件很久以前很小的事情而道歉,他說我不提,他根本忘了,而且那件事本來就沒什麼,還有,這個禮拜竟然有兩個人為了很小很久的事來跟他道歉。
我不知道他這樣的回答,是否意味著接受了我的道歉。他感覺甚至有點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為那種事跟他道歉。之後,我們就好一陣子沒有再聯絡,感覺那個道歉發揮了某種效果。我後來回憶這件事時,一直想著另一個也是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說了對不起的人。
這個人可能跟我有點像,而我們也都恰好不會成為那種被道歉的人。或許某種程度,我們會記仇,所以總是念念不忘自己犯下的小錯誤,也很難輕易忘記別人犯下的。
這種因為微小日常產生的認同感,總不斷出現在最近我認識的這位女作家(Elizabeth Strout)的故事裡。即使看完了她目前在台灣能取得的三本中譯版小說,我還是對她充滿好奇。感覺每個角色她都寫得跟自己很近,但我知道那只是一種寫作風格。我還明白一件事,我們看什麼東西其實都在找自己。
因此當我對《不良品》裡那位女作家薩拉佩恩留下深刻印象時,知道自己的投射正在清晰。那是一位「試圖告訴你某些實情的作者」,那些實情,不是什麼人生大道理,不過就像發現自己原來也在渴望能大氣地甩頭說,哎呦我根本不記得啦。記得很多的人,這種話說得最多。
「沒有確切道出實情,她總是在迴避某些東西。她連講出自己的名字都那麼為難!而我也能理解那一點。」
女主角露西也是個作者,正在書寫「這本書」。作者透過女作者看待另一個女作者,道出了一種作者心理——而我也能理解那一點。創作者的名字總會牽絆著各種色彩與既定印象,就連對方沒聽過,也要彼此尷尬幾秒,再轉移話題到無聊的生活元素,譬如天氣、食物、衣服或是妳看起來好年輕。
伊麗莎白大概是露西與薩拉佩恩的總合體。她設計露西躺在病床上回想和薩拉佩恩的相遇,以及後來參加了她的書寫課,成為寫下這本書的緣由。薩拉佩恩說:「使讀者分清什麼是敘述者的聲音,而不是作者的個人觀點,這不是我的工作。」我在這句話上面來回畫了兩次螢光筆。伊麗莎白很知道如何讓人認領角色感受的困境,輕輕點到為止。
書寫課的教學,耗盡了薩拉佩恩。露西在私下會唔的時段和薩拉佩恩談起她的書寫狀況,薩拉佩恩告訴她「這故事講的是一位母親,她愛她的女兒。愛得不完美。因為我們的愛都是有瑕疵的。」這就是《不良品》的核心概念。不過她又繼續說,「但假如你寫這篇故事時發現自己在保護誰,那麼記住這句話:你那樣做不對。」更糟糕的是,當我們用受過的專業訓練來貶低別人,譬如告訴被一隻貓嚇到跳起來的人說:你患創傷後壓力症多救了?或是一天到晚對著別人說,你的童年一定很不好過。
我讀到這時,冒了一身冷汗,或許我也一直犯這種錯。伊麗莎白大概也痛恨別人說這些,在她的小說裡,總有個不稱職的怪異母親努力撐著自己歪七扭八的母愛。《生活是頭安靜的獸》裡的主角奧麗芙比露西的媽媽更典型,一個刻薄貪吃的控制狂,而且永遠覺得自己是對的。伊麗莎白沒有醜化、也沒有袒護任何人,就只是「道出實情」,而隨著一篇篇故事,你會開始同情這個在緬因州活了一輩子的老女人,以及不得不伴隨在她身邊的人。因為有一刻你會想,或許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因為我們從來不知道,也永遠不可能,怎麼才算充分徹底地暸解另一個人。
伊麗莎白很早就決定要成為作家,渴望到失敗的想法對她來說幾乎無法承受,所以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不良品》是她的第五部小說。
「你只可能有一個故事,你將把你唯一的故事寫成許多版本。千萬別為故事操心。你只有一個而已。」
這雖是透過薩拉佩恩說出的,我卻想要相信這是作者伊麗莎白的創作準則。她總從最靠近自己的地方開始寫,那像龍捲風的核心,能輕易把其他人捲了進來。她塑造角色的方式,總用「對話」與「反應」。這也是為什麼當我一翻開《不良品》就忍不住想大聲演讀出來,看似意識流的獨白充滿了畫面與心理衝突,感覺像盆栽生了蟲,你一不注意,植物就倒了,土全都鬆了。
#不良品
#ElizabethStrout
照片為My Name is Lucy Barton舞台劇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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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愛奧利芙這樣的女人。但世界就是有亨利這樣的男人存在。於是一輩子會在後來突然加速,變得很短。時間用幾位進位都無所謂了。
《生活是頭安靜的獸》雖然是十三篇短篇小說,但全都發生在一個小鎮,圍繞在奧莉芙身邊的人。HBO改編的影集,只取了其中四篇奧莉芙的篇章。好看,但覺得有點可惜,只有三分之一的書被拍出來。這位女作家Elizabeth Strout非常會寫角色,還有充滿動機與潛台詞的對話。因為看了《不良品》(遠流出版社即將出版),而追回她上一本普立茲獎小說《生活是頭安靜的獸》。我喜歡這兩本翻譯的書名,很到位。《不良品》也已改編成舞台劇的solo,整本書就是一個女兒的獨白。大概是任何一個女演員讀到,都會想要躍躍欲試的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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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喔,年輕人不會懂。他們不會知道,那粗糙、蒼老、佈滿皺紋的軀體,與他們年輕、緊實的身體一樣充滿渴望;他們不會知道,不能隨隨便便地把愛放走,好像它是餐盤上一塊等待分發的果仁餡餅,錯過這輪還有下輪。不,如果愛就在眼前,要就抓緊,不然就放棄。假如說,她的餐盤上曾經裝滿了亨利的好,讓她覺得難以負荷,每次都主動抹去一點,那是因為她以前不懂得一個人人都該懂的道理:時間會沖淡一切的記憶與感覺。
因此,就算此刻身邊的這個男人不是她以前選中的,又有什麼關係?極有可能,他之前也不會選擇她。可現在他們倆在一起,奧麗芙腦中浮現兩片緊貼的瑞士乳酪,兩者各自攜帶來多少空洞——那空洞,就如同生活奪去了人們所擁有的東西。
她閉上眼睛,一陣陣感恩之情湧遍她疲憊的自我——還有悔恨。她腦中浮現出陽光普照的房間、向陽的牆壁、屋外的月桂樹。這個世界,令她目眩撩亂。她還不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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