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新聞】港大校務委員會本科生代表李梓成 指出議員須謹慎考慮大學撥款的議程
政府於早前十一月中,先後將三間大學,合共逾二十億的工程撥款申請撤回。日前召開的財務委員會中,政府將有關文件提交上議程。港大校務委員會本科生代表李梓成於《明報》刊文(大學撥款非籌碼 覆巢之下無贏家),指出大學撥款關乎莘莘學子的福祉,不應淪為政治籌碼,望政府及議員謹慎考慮有關大學撥款的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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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如下:
大學撥款非籌碼 覆巢之下無贏家
反修例事件將大學捲入政治角力的漩渦,去年底,政府以有議員對相關設施項目表示關注為由,撤回3項大學撥款。有關款項已暫停審議半年餘,所涉工程亦多有延誤,不少師生均憂慮會影響未來院校教學。政府及大學代表早前曾分別約見各位議員,闡述項目的具體狀况及重要之處。在日前召開的財務委員會,政府終將編號為FCR(2020-21)3的有關文件提交上議程。大學撥款關乎莘莘學子的福祉,亦對社會發展影響深遠,假如未能趕及審議,無人會是贏家。
國安法爭議 大學表態對比惹揣測
這次討論的為「非經常資助金」,通常用於申請校園的基建,往往涉及巨款,包括香港大學約1.9億,中文大學約5900萬,涉及理工大學的金額更高達約17億,政府撤回款項,做法非常罕見,有指是因建制派議員明言反對,這造成三方的窘境:政府不暫時撤回,議案就會被否決,議會內部壁壘分明,而大學就成了各方的談判籌碼。更令人憂慮的是,政府或個別議員往後會否故技重施,藉此向大學管理層施壓?早前國家安全法爭議,被撤回款項的3位大學校長聯署表示「理解立法」,反觀與政府暫無財政瓜葛的科技大學、城市大學及浸會大學,不是拒絕評論便是措辭客觀,跟港大、中大、理大形成強烈對比,怎能不惹來揣測?新一屆會期將有更多非經常資助申請,假若大學在程序內外還要如履薄冰,對院校自主及學術自由皆無裨益。
待審議撥款配合政府改善醫療系統
幾月前,有議員表示經理工大學一役後,需衡量大學的管治能力和其他因素才能決定是否通過撥款,亦有聲音謂「不喜歡部分大學生表現」。然而,在大學中搜出了汽油彈,並不代表所有學生都會投擲汽油彈,製造無端對立的邏輯,其實於事無補,單把責任歸咎管理層而忽視社會環境,亦有欠公允。再者,假若藉此舉來懲罰大學生,首當其衝的除了學子,更有普羅大眾。本港醫療資源及人手素來緊絀,待審議3項撥款,本是配合政府第二個十年醫院發展計劃、改善衛生署診所設施,以及提升和增加醫療教學設施,正對未來醫療系統的發展帶來多項機遇。看政府文件,新興建的中文大學醫學院教學科研綜合大樓將增設資源培訓醫護,香港大學醫學院校區發展會翻新瑪麗醫院3座大樓,理工大學何文田校園擴建工程更為社區提供診所及休憩空間。這些項目反映了大學一向除了授業解惑外所肩負的責任,撥款取自社會,亦回饋於社會,這並非為取悅任何人,亦毋須證明什麼,受恩施恩,該當如此。倘若撥款再有拖延,導致公共醫療需求徒添負荷,難免因小失大。
跨越黨派之爭 對下一代負責
2019年初,在反修例之爭爆發前,政府已於立法會衛生事務委員會及教育事務委員會向議員詳述各項大學撥款,並於同年5、6月通過工務小組的審議,提交上財務委員會。由此可見兩個要點,首先,在過去的多次大小會議上,立法會議員對有關項目的內容,包括預算、工程計劃、時間表等作不少討論。既然食物及衛生局長和教育局長都已表態支持工務小組的建議,這次重新審議撥款議程,議員應盡快作出決定。另外,本屆立法會期正走向尾聲,假如款項未能於7月會期完結前通過,則要留待下個立法年度才能再次提交審議,又要由新一屆議員重新在各委員會、工務小組及財務委員會討論,這不是費時失事嗎?3項撥款審議已暫停半年有餘,所涉工程多有延誤,兩間本地醫學院及理大的教學設施均已達最大容量,新生又將在新學年開始入學,大學為此殫精竭慮,實在有迫切需要獲得撥款。在這大時代下,站在不同立場,抱擁各自的價值觀乃理所當然,惟莘莘學子求知若渴,普羅市民所需日篤,但望各位議員這次能跨越黨派之爭及政治立場,謹慎考慮3項大學撥款的議程,對下一代負責,也念及社會上的鰥寡孤獨。
假如將教育撥款當成籌碼,賭上的只會是香港的未來。
大學撥款非籌碼 覆巢之下無贏家︱李梓成
(https://news.mingpao.com/ins/%E6%96%87%E6%91%98/article/20200612/s00022/1591885853808/%E5%A4%A7%E5%AD%B8%E6%92%A5%E6%AC%BE%E9%9D%9E%E7%B1%8C%E7%A2%BC-%E8%A6%86%E5%B7%A2%E4%B9%8B%E4%B8%8B%E7%84%A1%E8%B4%8F%E5%AE%B6%EF%BC%88%E6%96%87-%E6%9D%8E%E6%A2%93%E6%88%90%EF%BC%89)
fcr醫學 在 史丹福狂想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以下是一張慢性淋巴性白血病(chronic lymphocytic leukaemia),簡稱CLL病人的骨髓抽吸(bone marrow aspirate)抹片。
CLL是一種低級別淋巴增生性疾病(low grade lymphoproliferative disease)。低級別淋巴增生性疾病就像游擊隊一樣,好處在於它惡化得慢,病人即使不接受治療也往往可以存活多年,但壞處卻是它極難根治,無論使用多猛烈的化療藥物,總有些殘餘癌細胞可以像游擊隊員一樣避開攻擊。所以基本上,即使CLL病人接受了良好的治療,假以時日,它都是會復發的。
一般來說,只有有症狀的病人才需要接受治療的。傳統上,年輕的病人可以接受FCR(fludarabine、cyclophosphamide、rituximab)這個猛烈的化療藥物組合。年長及身體較虛弱的病人則適宜接受chlorambucil等較溫和的化療藥物。
但醫學研究日新月異,我們現時也有不少治療CLL的新藥物,例如在冷戰時期在東德發明,在冷戰結束後重新被世界所知的bendamustine(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參考小弟的舊文章《鐵幕下的化療藥 》:http://drstanford.blogspot.com/2018/06/blog-post.html)。
另一種近期非常熱門的CLL藥物是ibrutinib。它可以抑制Bruton酪氨酸激酶(Bruton tyrosine kinase),阻止B細胞的增生。這種藥物可以用來治療有del(17p)染色體異常的CLL,這種染色體異常是惡名昭彰的,染色體17p的位置中有一個叫TP53的基因,可以控制細胞生長,在細胞生長失控時下令細胞「自殺」。當失去了這部分的染色體,細胞就會失去「自殺」的能力,因此有del(17p)染色體異常的CLL是非常高危的,它對化療的反應比沒有這異常的CLL差很多,復發的速度也快很多。而ibrutinib這種新藥則為治療這種高危的CLL帶來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