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愛情零極限】
前兩天看到強尼戴普洗刷家暴男冤屈的新聞, 猛然想起我要幫忙推薦這部他女兒(莉莉-蘿絲·戴普)主演的電影。
法文片名為 L'HOMME FIDÈLE (忠貞男子)。為什麼忠貞? 就是在嘗過一連串愛情修羅場試煉之後,他發現愛的還是原來的女友。
話說強尼戴普與法籍前妻凡妮莎天堂(Vanessa Paradis)的愛情故事可曾是公主王子的世紀童話啊! 不過法國人向來好聚好散,小妒忌小白眼少不了,但不會哭天喊地要討回根本不存在的公道。 《愛情零極限》的劇情就是這般:只要敢愛, 沒有極限。
『嚐盡弱水三千,才知哪瓢可飲』的道理。
這部片的導演是曾主演過聖羅蘭的36歲男神 Louis Garrel, 片中讓他奉為摯愛的是她現實生活中的女友,現年41歲的前名模Laetitia Marie Laure Casta(曾主演蔡明亮的電影)。
男神 Louis Garrel 曾與大他近20歲的演員Valeria Bruni Tedeschi 交往, Valeria也是前第一夫人(Carla Bruni-Sarkozy) 同母異父的姊姊。 戲外人生一樣精采。
3月22日上映。
想一窺法國人的感情世界? 就去看一下吧~個人覺得是紀錄片來著(誤)。法國電影很擅長挖掘日常生活各類事物,讓觀眾重新審視與思考每一個平凡的背後。
這部片還榮獲西班牙聖賽巴斯提昂國際影展「最佳劇本獎」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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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場加映
愛情修羅場: https://peggyetseb.blogspot.com/2017/10/blog-post_15.html
https://www.youtube.com/watch…
louis sarkozy 在 以身嗜法。法國迷航的瞬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關於夫姓
之前跟大家說過, 我的法國小叔與英國小嬸登記結婚了. 可喜可賀!
昨天看到小嬸的臉書帳號改了名字, 姓換成小叔家的(也就是我老公家), 害我嘎冷筍了一下.....
換夫姓(還不是冠夫姓喔, 是拿掉自己原來的姓, 換成夫家的)這件事對我來說, 心理與生理上都不能接受. 一個人活到ˋ二三十歲, 結了婚就要把姓改掉, 萬一離婚還要留著傷心人的姓氏, 再婚又要再改一次, 根本是跟自己的身分認同過不去啊.
而且所有行政與銀行文件都要改耶~難怪法國的 etat civil 身分證明都要求三個月的時效, 真的有人就是這樣改來改去改沒完 ! 今年的總統大選也有人因為結婚改姓而無法投票.
不過, 我的小姑跟小嬸都喜孜孜地改了, 法國現任第一夫人也改了, 對他們來說可能沒那麼嚴重. 甚至可能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剛剛好奇查了一下法國現任的女性部長們, 發現很多都沒有登記結婚(法律上單身), 有登記的倒是蠻多沒有改成夫姓, 讓我鬆了一口氣....
**法國在11世紀左右, 只有長男跟父親姓, 其餘都跟母親姓, 或是跟妻子姓.
法國大革命後的第二年, 法律規定"Aucun citoyen ne pourra porter de nom ni de prénom autres que ceux exprimés dans son acte de naissance"
任何公民都不能冠上與其出生證明紀載不符的姓或名.
**1985年的法律寫著 "Le mariage est sans effet sur le nom des époux, qui continuent d’avoir pour seul patronyme officiel celui qui résulte de leur acte de naissance. Toutefois, chacun des époux peut utiliser dans la vie courante, s’il le désire, le nom de son conjoint, en l’ajoutant à son propre nom ou même pour la femme, en le substituant au sien".
婚姻不對配偶的姓造成影響. 配偶能繼續使用出生證明上的唯一正式父姓.
但是在日常生活中, 若配偶希望贅上伴侶的姓(像前第一夫人Carla Bruni-Sarkozy ), 或妻子希望改成丈夫的姓, 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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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法律並沒有強制規定要改成夫姓啊!
代表這基本上是心理與傳統的問題?
我又查了一下心理學雜誌, 發現有這樣的說法 :
" 我很驕傲能把我的姓傳給我的妻子兒女, 這才有建立一個家庭的真實感"
"我不在乎我的妻子用她原來的姓AA, 但如果有人叫我AA先生, 我會不太舒服" (WTF?)
(而且探討的都是: "為什麼不換夫姓"這種令我翻白眼的角度.....)
我跟我老公說, 你介意我沒有改成你的姓嗎?
他說, 不會啊! (很會看臉色), 我也可以改成你的姓.
這才對嘛!!! (話說他的中文名字就是跟我的姓啊! 哇哈哈哈~大女人萬歲! )
法國自1997年之後, 小孩就能跟母親姓(但孫子不可以). 但目前為止, 跟母姓的人並不多.
不過在健保與稅制系統, 都是保留女生原本的姓, 不管她再嫁幾次. (請點播黃妃的追追追)
(照片是Louis XIV 及 Anne d'Autriche 的圖騰)
louis sarkozy 在 觀念座標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2016.10.27 觀點—《旁觀者》雜誌 Gavin Mortimer ※
對抗極端伊斯蘭主義:為何法國堅持世俗主義、不願綏靖妥協?
在我住的巴黎公寓隔壁棟,住著兩個穆斯林家庭,其中一家人我常常看到:爸爸穿著 T 恤、牛仔褲,天氣好的時候,他在公園陪孩子玩耍;媽媽也打扮得像巴黎人一樣時髦,頭上戴的頭巾總是跟身上的衣服成套。另外一家人我偶爾才會看到:丈夫穿著薩拉菲主義的白色長袍,從來不跟孩子一起在公園裡玩耍;他的太太我只看過一次。在法國試圖擊退極端主義的戰爭中,這兩家人的對比就是最好的象徵。
這場戰爭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有結果。本月,《費加洛報》在週末增刊的報告中表示:「也許,伊斯蘭會在五十年後世俗化,但未來十年的高度緊張是必然的趨勢。」
《世界報》兩位記者上週出版的書裡面,也提到歐朗德總統談論這種緊張性:「的確,伊斯蘭有問題,沒有人懷疑這一點……。但是,伊斯蘭的問題不在於它是一個危險的宗教,而是伊斯蘭想堅持它是一個在共和國之上的宗教。」
如何處理伊斯蘭的「問題」,已成為明年五月法國總統大選的主要選戰議題。尼古拉.薩柯吉(Nicolas Sarkozy)已經升高了相關的論述;薩柯吉黨內的主要對手阿蘭.居貝(Alain Juppé),則採取比較妥協的立場,希望吸引中間偏右、不滿歐朗德社會黨的選民。七十一歲的居貝在今年九月警告 :「法國正在往內戰的方向發展。」他的話是為了要反駁薩柯吉一些煽動性的說法。但薩柯吉的說法,對於一些害怕伊斯蘭極端主義崛起的法國人來說,頗能引起他們的共鳴。
一位前政府顧問,哈金.卡魯伊(Hakim El Kaoui)最近出版了他的調查報告,他把法國的穆斯林分成三個團體:「沈默的大多數」人數最多的,佔 46%,他們是完全融入法國社會的穆斯林。25% 屬於「保守派」;但是,有 28% 的「專制主義者」,他們要法國實施伊斯蘭教法(Sharia),並且希望所有的女人都穿上尼卡布(niqab,遮臉只露出眼睛的全身黑色罩袍)。這份報告表示:在穆斯林社區,處於政治與意識形態的戰場中心的,是保守派。他們對自己的宗教感到自豪,遵守教規,「但不認為教規高於共和國的法律……他們拒絕尼卡布,接受世俗主義(laïcité)。」
法國的世俗主義(Laïcité),自從 1905 年成為成文法之後,就一直把教會與國家分隔開來,換言之,它剥奪了宗教的力量。世俗主義變成法律的時候,導致法國最大的宗教——天主教——廣泛的不悅。天主教失去最多的國家補助款,這導致在 1905 年立法後沒多久,有四萬兩千名神父流落街頭討飯。隨著時間的過去,天主教會的憤怒終於趨於平緩;終於,在 1958 年,教宗庇護十二世(Pope Pius XII)形容世俗主義「健康、具有正當性」。2005 年,法國天主教會出版了一篇文章,回顧世俗主義一百年的歷史,結論是它已經達成了「令人滿意的平衡」。
然而,自從那篇樂觀的文章出版以後,這個「令人滿意的平衡」日益遭到伊斯蘭極端主義者攻擊。助攻者,除了法國左派——所謂的「Islamogauchistes」——以外,還有愈來愈多的英語世界評論者,後者從英國與美國的書桌上,寫出許多無知又傲慢的文章,攻擊世俗主義。
最近,在一份網路的歷史專刊上,一位英國的學者提出:「作為法國價值標竿的世俗主義,是否跟伊斯蘭相容?」他的結論是,兩者不能相容,其結果是:「法國潛在的伊斯蘭恐懼症,極容易轉化成不折不扣的敵意。」評論人甚至聲稱法國的世俗主義專門找伊斯蘭的碴,但他卻不提一個事實:假如穆斯林在法國遭到迫害,他們朝拜的宗教場所為何已經從 1970 年的 150 處,增加到今日的 2200 處?一位住在英國的作家在《金融時報》聲稱,世俗主義已經變法國的民用宗教,專門「監督穆斯林的行為與社會價值」。他還抱怨,2004 年禁止所有人在學校穿戴宗教象徵飾品的法律,「明顯是衝著穆斯林而來」,因為根據這條法律,穆斯林不准戴頭巾。
這個論點所忽略的是,為了維持法國的世俗主義,所有的宗教都必須作出犠牲。這種論述也助長了極端主義者的氣焰,他們自從 2005 年《召喚全球穆斯林抵抗宣言 The Global Islamic Resistance Call》發表以來,就企圖顛覆法國的穆斯林社區。這份宣言的作者,是在法國受教育的阿布.穆沙.蘇里(Abu Musab al-Suri)。他在長達一千六百頁的宣言裡表示,主要的策略之一,就是在年輕容易受到影響穆斯林之中,藉著挑戰世俗主義,創造出穆斯林遭到迫害的意識,並且在他們的要求遭到拒絕時,大喊「伊斯蘭恐懼症」。
過去,法國面對英語世界對世俗主義的批評,往往是聳肩了事。最近,他們開始質疑英國面對伊斯蘭的綏靖妥協態度——英國民間近年來出現了八十多個伊斯蘭教法法庭(Sharia Courts),但另一方面,雖然 2015 年出現了四千件向警察報案的案例,英國檢調機構卻未能對任何一件女陰殘割案(Female Genital Mutilation)成功進行起訴。此外,英國社會福利還讓一夫多妻者享受優沃的社會福利,一位警察局局長甚至表示歡迎女警穿著布卡(burka,全罩式的罩袍,從頭蓋到腳)值行勤務。雖然米利班(Ed Miliband)打算立法處罰伊斯蘭恐懼症未能成為現實,但是誠如體操選手史密斯(Louis Smith)最近才了解的,任何嘲笑伊斯蘭的玩笑,都會遭致可怕的後果,包括被運動的主管機構禁止參賽,在社交網路上被撻伐。
坦白說,法國人寧可選擇世俗主義,而不是綏靖妥協。英國流行一種普遍的錯誤看法,認為法國之所以成為伊斯蘭國攻擊的目標,是因為它過去在北非的殖民歷史。它確實是因素之一,但最主要理由,伊斯蘭國出版的法文雜誌《Dar al-Islam》裡說得很清楚:「自從 1789 年的法國大革命以後,法國找到了另一個宗教,它跟羅馬天主教一樣虛偽、一樣崇拜偶像,那就是民主與世俗主義。今日的法國精英,如同十八世紀一樣腐化無道德,以進步與理性之名,繼續對抗伊斯蘭。」
我最近跟兩位小時候就來法國定居的阿爾及利亞夫妻討論我的鄰居。他們跟我說:「摶成法國的水泥,就是世俗主義。我的信仰對我來說很重要,但它處於共和國的框架之下。極端主義者的首要目標,就是那些接受世俗主義框架的穆斯林。他們想要恐嚇我們,讓我們拒絕法蘭西。所以,對法國來說,世俗主義是摶結各色人等的水泥,而對於像我這樣的穆斯林來說,它是保護我們免遭極端主義迫害的護身盾牌。」
http://blogs.spectator.co.uk/…/french-secularism-bette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