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主昨天參加了一個最近剛發表的憂鬱症女孩的新書
《親愛的我 Oh! Dear Me》座談會,其實感受滿多也滿複雜的,就用禮拜天的時間慢慢稍微聊聊吧。
基本上在談話中,女孩很認真地說明了他的狀況,可能是有時候想要自殺,有時候會特別的低落,那些都是無緣由的情況下發生的,並且在談話中他也說明其實自己沒有任何計畫,過一天算一天,唯一活著的原因是因為擔心自己萬一死亡,會有愛惜自己的人因此感到難過及哀傷,甚至媽媽有可能會自殺等等的原因讓自己持續活下去。
特別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對於學校老師的不諒解,他認為學校可以給予視障生一些體諒或是特殊的考卷,而為什麼當一個憂鬱症患者或許因為害怕人群而要求獨立考試的時候,制度卻沒有辦法為他準備一間特殊的房間考試,於是他認為制度應該要對精神疾病患者有更多的包容和一些幫助。
另一點是當提到如何與其他憂鬱症患者相處的時候,他卻提到他自己也沒有辦法知道其他人的情況是如何,更沒有辦法判斷每一個患者的感受是否相同,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我們無法從制度上去改變我們對於精神疾病的做法,因為不只在科學上面對精神疾病難以定義,更在制度上面來說因為每個患者都不同,所以也沒辦法用法治的思想去套用在每一個人身上,因此從制度上面是根本無法給予任何的特殊對待的,那怕我們相信這樣的情況存在,或許在文化上可以給予更多的寬容,但在制度上真的沒有甚麼辦法。
或許大家更感興趣的問題是我們應該要怎樣對待這類的精神疾病患者,這位女孩希望大家對待他們的時候用更平常的態度去相處,不要隨時擔心可能會有傷害。但如果像是他所要求的考試制度上給予寬容或是一點特殊的待遇時,我們基本上就是沒有辦法用平常的態度去看待他們,這是很現實的。
不過礙於講座上面實在有不少同為患者的人以及網路上面可能也不方面,有很多更難聽的問提我也不好多說甚麼,畢竟這一個自由心證的問題,我們沒有辦法知道另一個人的精神狀況是怎樣運作或是流轉,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多溝通,但溝通真的有用嗎?
在這裡提供幾個問題給看完這小貼文的人思考思考
1. 制度可否對每個精神疾病患者做特定的變動或是寬容?
2. 精神疾病可否在科學上被定義是個病?
3. 到底甚麼叫做正常? 甚麼又叫做不正常?
想想就好,這問題沒有答案
關於那本書,我也會找時間趕快看玩
再找時間寫篇文跟各位分享
我早上排程發文以後我才發現我的圖出問題,本來我安排的圖是我自己拍的,但可能因為背景顏色太相似,所以不小心用到別人臉書上用的,在這裡致歉,重點在文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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