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今日在《明報》懷念盧凱彤。
//悼念‧盧凱彤
文/鍾一匡
藍調口琴手、音樂組合「鍾氏兄弟」成員
上週日與家人相聚的時間突然收到盧凱彤(Ellen)的死訊,頓時感到驚噩,心情也久久未能平伏。
萬萬想不到明報竟然在數天後邀請我寫一篇悼念盧凱彤的文章。論資排輩,根本不會輪到我:一來,我跟Ellen不熟,亦從來沒有在任何音樂會或其他場合跟她同台演出過;二來,我沒有資格評論Ellen的一切,因為她在同志平權、同志婚姻及情緒病的重要議題上付出的貢獻比我多的程度,足可以用指數來計算。
但紀念一個人,我想不需要用以上的思維框架吧!在我的音樂生涯這十個年頭以來,我與Ellen有數次在錄音上的合作。2006年回港時,我在香港的音樂圈還是寂寂無名,亦未曾與弟弟組成「鍾氏兄弟」時,Ellen 與林二汶拍檔的音樂組合「at17」是首個在香港聘請我做當上錄音室樂手(session musician) 的音樂單位,是她們及監製蔡德才給予我第一個參於唱片錄音的機會,而令我亦藉此開始為其他歌手的專輯灌錄口琴。回想起來,我能夠成為香港樂壇的一份子實在與Ellen有莫大的關係!
我第一首為「at17」錄音的作品是《那年十七歲》(2008),而第二首則是一年後的《窮得只有愛》(2009)。雖然已是九、十年前的事,但錄音的過程仍然歷歷在目,《窮》也是我唯一用的Bob Dylan風格去吹奏的歌曲。 除「at17」的作品以外,我和Ellen再度相遇的作品是黃耀明的《廣深公路》(2008),她清脆又紥實的木結他聲啟發了我作出了鄉謠式的吹奏。錄《窮》時,我與Ellen有過一次簡單深刻的交談,她說找我吹奏此兩曲是有特別用意的,就是要希望做到首尾呼應,看到她對自己的音樂的別出心裁。交談中亦得知Ellen是本地名結他手Tommy Ho的徒弟,而且又是一位受了洗的基督徒,我隨即送上「鍾氏兄弟」的首張專輯《鐘聲》給她,因為正好專輯中有她師傅Tommy Ho的參與,而我還深刻記得她說:「多謝你們為福音音樂所做的一切。」這句說話出自一個非福音音樂人的她,尤其感動。
近日發現Ellen早前在Facebook發表過以下的說話:「好久沒有禱告了。成長於基督教家庭的我,從小就熟讀聖經,也以為其他宗教都是異教徒,要避之則吉,我最後一次聽的道,是一名tomboy在台上分享怎樣克制自己的慾望,為了討好神而選擇不再「犯罪」,因此跟女朋友分開,我當刻大概20歲,我羞恥地哭著離開了教會,覺得自己不配做教徒,卻一直思考宗教應該不止於此。今天在不丹…一座廟內有成群的老人家聚在一起禱告、唸經,我忽然想起那個教會裡的tomboy,和come out了的我,問我現在求什麼?真的沒什麼了,我已經成為那時候想成為的人了。」
看罷再了解Ellen的宗教觀多一些,心裡不禁不佩服她的豁達與寬容,也為她在教會內遭受的逼迫和歧視感到難過和不值。我相信Ellen在教會的經歷絕對不會是冰山一角,但教會又有否關心過被邊緣化的一群呢? 其實,把精神病歸咎於一個人的私人問題是很容易的事,甚至有些教會斷言自殺是罪,但教會的群體又會否反思自己的做法很有可能也把一些人推向走上這條痛苦之路呢?
隨着時間的流逝,Ellen獨特的聲音不但不會離我們而去,反而會繼續撫慰著塵世中某角落裡那顆空虛、孤寂的心靈。//
tomboy成員 在 林瘋 France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接膠瘋暈系列
Black過墨汁嘅black monday呀真係!繼一開舖就比滾水淥手,痛到想撞牆!啱啱又遇到個詭異少年...
是咁詭樣的,一名年約二十的中國藉男子,身穿白色落肩T恤,黑色牛仔褲,操流利廣東話,入到嚟唔講嘢齋眼定定望著牙瘋...
望到我真係忍唔住開口問佢:「55,你望到我咁實...係有嘢想問定係點呢?」
少年:「er... 冇呀,我喺出面見到你好白,想望清楚你啲皮膚呀!」
瘋:55,明白!咁...你望完未呢?
少年:你啲皮膚好到我忍唔住係咁望呀!係呢,你知唔知Txxboys呀(我實在唔L知佢話T乜9boy)果個王海x呢?(心諗講乜春呀你究竟...)
瘋:Backstreet Boys我就識...(扯啦你...)
少年:你好似Txxboys啲成員呀哈哈!(完全漠視我話唔識...)
我選擇唔發音希望佢冇癮而退!點知... 隔咗5分鐘佢都唔走!呢5分鐘我覺得有成30分鐘咁耐...😣😣😣
好彩有個客入咗嚟,阿少年先話「我下次再嚟探你呀!」就走咗....
唔L係啩?仲有下次???
#避雨啫避雨啫
#有冇人知T乜9Boy
#咪答我tomboy我知唔係
#阿少年是有用粉底der
#佢有啲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