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讓台灣變「正常國家」?
國是會議與二次民主改革的契機
二○○七年九月三十日,民進黨全國黨代表大會通過《正常國家決議文》,主張積極回應台灣在國際關係、憲政體制、國家認同、社會公義、政黨競爭等五方面的國家不正常狀態。今天,希望台灣變正常國家已成主流民意。
由於台灣的民主化是採取協商來推動轉型,導致過去三十年間,須由政府援引社會力來分期推動改革,償還轉型欠款。但漸進式改革無法系統性解決問題。在民進黨完全執政,加上國際對台灣的支持日益高漲之下,目前正是主動付清轉型尾款,推動正常國家運動,促成「第二次民主改革」的最佳時機。而台灣民眾更是清楚舊體制所帶來的限制與課題,開始由下而上呼應改革訴求。
例如近來新竹縣、市合併議題受到廣泛討論,原因在其反映舊政治體制與新政治實踐相互牴觸與掣肘的現象。除須重新檢討中央地方關係、思考財政劃分的公正性外,也須改變過去只想利用交通建設來解決城鄉差距的單向思維。數位時代導致國土空間與人際關係發生革命性變化,應納入國土改造的討論中。進一步思考,我們可發現,包括:一、國土改造與行政區劃;二、中央與地方政府關係;三、行政與立法關係;四、選舉制度改革等,都須要在憲政層次上進行配套討論。
但從過去修憲經驗來看,即便完全執政,充分地朝野溝通與社會對話,仍是實踐憲改的必要過程。這也是李登輝前總統發起國是會議的理由。因為國是會議能提供一個更無拘束、不訴諸選舉和國會實力的政治溝通平台。台灣要邁向正常國家、規劃奠定長治久安的願景藍圖與實踐步驟,需要這種系統性討論國家課題的機會。
身兼國家元首與執政黨主席的蔡英文總統,若能透過國是會議的召開,主動網羅公民力量,無私地凝聚社會與政治共識,並設法於體制內落實,相信更有助實現台灣國家正常化之目標。而健康的民主社會需要正常的、順應民意、具有執政能力的在野黨作為忠誠的反對黨,是以憲改過程中,應納入更多像:降低國會比例代表制的政黨門檻、推動地方議會政黨比例席次等,讓更多政黨有參政機會與健全政黨政治的討論。
我們也期許國民黨在選出朱立倫為新黨主席後,能貼近主流民意,思考如何進行政黨與國家的體制改革。衷心希望,在朝野共同努力下,透過國是會議的討論與社會溝通,把握難得的憲改時刻,讓台灣成為真正的正常國家。
《自由廣場》投書全文連結➡️ https://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475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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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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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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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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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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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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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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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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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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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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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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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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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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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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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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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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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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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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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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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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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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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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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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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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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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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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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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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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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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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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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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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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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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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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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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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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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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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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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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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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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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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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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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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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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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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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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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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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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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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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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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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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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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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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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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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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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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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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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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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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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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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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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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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諸社會用諸社會意思 在 金老ㄕ的教學日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趁著中秋連假,我把《斯卡羅》追完了。
在整齣劇的結束,我可以好好的聊我對此劇的看法。當然,接下來內容會劇透,甚至是很大的劇透,所以不想被暴雷的,可以先行脫離。
不過我在不爆雷的情況下,先簡短的評論這部戲劇,那就是:「開始讓我滿懷期待,結束時讓我備感失落。」
至於為何會如此,那我要開始暴雷評論了,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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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慣例,進入分隔線之前,在給不想被暴雷的朋友最後一次機會脫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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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羅的故事之所以讓我期待,是它的故事背景會帶到清領時期的台灣。這是個影視作品描述甚少的時代,所以對致力普及歷史的我來說,這在豈初就贏得我的肯定。
而看預告,透過羅妹號事件(也就是美國遇難船員在今日恆春一帶被當地原住民殺害),我們可以看到當時台灣錯縱複雜的族群問題,這當中牽扯了:閩南人(柴城)、客家人(保力)、平地原住民(社寮)、山地原住民(琅𤩝十八社)、外國人(美國)......這不僅是台灣在英法聯軍後,因開港通商政策會遇到的社會問題,直到現在,我國社會還是有眾多族群問題需要去處理以及彌合,所以這種古今相通並且對照的世界觀,也讓本劇一開始充滿了話題性。
本劇在場景還原上很用心,甚至還讓許多演員使用多種語言進行對話(例如等一下會重點提到的蝶妹,她身為翻譯,就在本劇中使用:客家、閩南、排灣、英語,進行對話)。
另外透過不同人群的不同立場,去切入當時本就複雜的環境,這種多元化的是腳是值得肯定,也會是非常有深度以及魅力的特色......本來應該是這樣啦。
好話說盡,接下來我就要說本劇給我最直接的感想了,那就是:敘事極度失敗!因為非常突兀以及不連貫!
其實在第一集上映時,就有很多人說:「怎麼場景一直切換來切換去?好破碎而且看不懂呀!」
我自己本身有歷史方面的專業,所以看第一集是不會有以上感覺,但是一部戲劇如果要讓人必須先有一定程度的先備知識才能入手,那觀影門檻就會提高,既然製作團隊是想讓人認識歷史,那以上的批評的確就會是種警訊。
但這還不是我覺得最嚴重的,本劇讓我傻眼及吐血的......是連最基本的台詞接續都很詭異呀!
像原住民首領─卓杞篤,遇到他妹妹跟漢人所生的原漢混血姪子─阿杰,當時兩人有這麼一段對話。
卓杞篤:「你有對母親的記憶嗎?」
阿杰:「我媽媽得熱病死了。」
卓杞篤:「難道沒有開心一點的回憶嗎?」
阿杰:「我媽媽得熱病的時候,被客家人用死貓死狗扔。」
坦白說,如果我是卓杞篤,我反應會是......衝去把阿杰爆打一頓!然後怒吼:「說!你是不是智障?叫你說開心的事,你跟我講死貓跟死狗!」
印象中是在同一周播放的內容,當時卓杞篤並不知道阿杰以及他的姊姊蝶妹,跟自己有親戚關係。結果卓杞篤逮住了私自入山的姊弟倆,之後開始跟他們對話。
對話到一半,卓杞篤突然說:「姪女,我怕別人會利用你......」
我看了當場傻眼,你不是不知道他們兩個漢你有親戚關係嗎?怎麼說著說著又知道了?當然我可以理解在你抓住他們的過程中,可能無意之間得知了真相......但你好歹演出來呀!
完全沒做任何交代,從上一場景雙方彼此敵視,到下一場景突然含情脈脈......超奇怪的好嗎!
說到蝶妹,我真心想批評這個腳色在本劇中的表現,就是永遠一臉苦瓜臉,然後講沒幾句就哭出來......好煩呀!
我當然知道你身世很慘,所以一開始的場景總是一副苦瓜臉,我覺得非常符合腳色氣質。但你12集下來,幾乎苦瓜臉,這就太沒情緒轉折了吧?
甚至很多場景,本該應該要很有衝擊力,但蝶妹依舊苦瓜臉,簡直莫名其妙!
例如第二集,蝶妹知道父親死了......一滴眼淚都沒流?一點傷心的意思都沒有?還是跟先前一樣的苦瓜臉?這是怎樣?這父女關係不是不合,簡直是疏離呀。
好,你說蝶妹跟父親感情不好(但戲劇中沒交代,別跟我說小說中有提到,觀眾沒有義務一定要讀完小說才去看小說改編影視作品)。那她跟母親很有情感連結吧?這是劇中有表現出來的。
結果蝶妹遇到當初驅逐得重病母親的仇人時,用槍抵住他,然後用超級一貫且虛弱的語氣說:「你害我母親,還我母親命來。」OMG......就這種平常且虛弱的語氣,真的是跟殺母仇人吶喊?你喊用力一點好不好?你在演戲ㄟ!多一點張力好嗎?
我之所以這樣一直噴蝶妹,不是對演員有意見,是覺得製作團隊在情緒安排上很有問題呀!情緒應該是要有落差,這樣更能有相互烘托的效果。
就好像最後一集,蝶妹少數出現有笑臉的場景......這不是很好嗎?蝶妹的笑,象徵她從族群衝突的矛盾感得到解放。而我相信,在劇中有很多時候的遭遇,蝶妹應該都是有情緒波動的。她遇到李仙得趕回來救她,應該會有詫異以及感激的喜悅;她遇到卓杞篤的斥責,應該會有委屈以及懷疑;她遇到保力的人,應該會充滿憤怒。
結果這當中就只有:苦瓜臉、哭、苦瓜臉、哭、苦瓜臉、哭......這兩種演藝方式做切換,我看的好膩以及好煩呀!導演怎麼沒有是著把演員的情緒給逼出來呢?還是你都只有重視演員是否有把各種語言的發音講對而已?
說到最後一集,我不得不提那超雷人的「風祭司回溯時間大法」!
好啦!我知道製作團隊應該是想表達:「族群間的全面衝突,最終沒有人會有好結果」,這可以跟史實中,原住民與渥國人達成和平協議做很好對照。
可你安排的超突兀的!尤其這部戲大部分時間給人是要走向嚴謹的歷史劇,結果鄰近結尾你給我來一個玄幻色彩情節?製作團隊是在耍人嗎?
如果說是要用假定的戰爭,作為一種場面氣勢浩大的高潮,那我覺得不但做的失敗而且大可不必,因為......這個結尾戰爭場面也沒做的很好。(不是說有幾枚爆炸,就叫場面浩大,你以為自己是麥可貝嗎?)
如果要跟我講經費不足,那又何苦一定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又超突兀的場景?還不如把這段的經費,和劇情中段有出現的美國軍隊攻打原住民做一個合併,把唯一的戰爭場面做到更好,好過兩種不怎麼樣的戰爭戲。
這樣看下來,我最想表達的是:本劇團隊連說故事都沒說好。
歷史劇,它的本質是戲劇,也就是說故事。考據、服裝物品還原,這些是配料,做的好有加分,但故事才是最重要的主菜,試問:一個配料精緻但主菜不及格的料理,這是一道好料理嗎?
也別跟我提「人家畢竟努力了」之類的話,正因我知道他們有努力,我更希望他們能達成自己訂下的目標,那就是:能賺錢。
這部戲在我國,還可以因為主場的感情因素給予支持,但這樣的品質,能夠外銷嗎?而外銷可是曹瑞原導演,自己訂下的目標,以目前的成果,我只能說:這樣的貨,真的很難拚外銷。
以一個喜愛歷史,並且我是真心支持歷史劇的觀眾(不然我幹嘛花時間看完12集,而且還花很多時間打這篇評論),我覺得,先說好一個故事才是吸引人的原動力。
像是雷利史考特的「神鬼戰士」,他有沒有魔改歷史?有呀!還改的很誇張。但人家故事清晰,而且起承轉合做的非常流暢且有力,即便不了解羅馬文化,都能被帶入到故事當中,然後透過美術場景以及其中的歷史元素,真正被那個時代以及故事吸引。
又比如日本電影「阿基米德大戰」,這部以大和號為主題的電影,全片只有開場有戰爭場面(但那一場卻又足夠吸引人了)後面都是利用情節讓人去帶入角色的心境變化,還有對戰爭的反思。
其實在斯卡羅最後的場景及橋段,非常有好萊塢電影的公式化表現,這當然有一些壞處,就是沒有特別深刻或特色,但大致上是個平穩且有做到位的結尾。
要說本劇的團隊完全沒參考其他戲劇的安排,那我是不相信的。(順帶一提,像是烏米娜公主訓練阿杰有關原住民的生活方式......天哪,我覺得根本是阿凡達情節的複製貼上,雖然也不是說不行啦,而且這麼做有成為後面情節的一些伏筆,但過程還是有點突兀到讓我笑出來。)
所以我期待日後我國還有歷史劇的機會,能夠在眾多前人的基礎上,一次次的優化及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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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很多人會討論本片的一些政治立場,像是李仙得是否有被美化之類的。
我只能說:每個人本來就有每個人敘述的方式。
像我舉「司馬懿VS諸葛亮」,有些人會覺得諸葛亮始終佔據主動的壓制對方,但也有些人覺得是司馬懿敖死了諸葛亮。就連史書,在諸葛亮的章節,會記錄他打敗司馬懿,但同一場戰爭,在司馬懿的章節中,卻又是紀錄他曾經打敗諸葛亮。
所以美化與否,眾人皆可評價,或者......也由得眾人評價。
我倒是覺得本劇的最大看點,其實是周厚安飾演的必麒麟。
除了周厚安是本劇中,我覺得最能駕馭多種語言的演員(當然這跟他說其他外語的比例多寡也有關,而且他本來就是中美混血,有他的天生優勢),必麒麟在史實中,其實代表著亙古一致的觀點,那就是:利益。
必麒麟他是一位商人,商人做的各種事情,最終都會回歸於利益的考量。事實上,人不為己那才叫奇怪。
當劇中的李仙得口口聲聲說要帶入文明,當劇中的劉明燈說要建功立業,我覺得必麒麟那句:「我準備推廣蜂蜜鴉片。」還有當李仙得詢問他想要什麼行動,而他回答:「我覺得我想要回打狗,運輸更多的蜂蜜鴉片來賣。」
我整個開懷大笑......因為這真是無比真實呀。什麼價值、什麼正義、什麼正確,在資源以及利益面前,通通都要坦誠,也通通都不好使。
其實承認自己想獲益,有時真的不討人厭,起碼我覺得實在且實際,而且有規則有邏輯,可以坐下來好好交談溝通,這不是很好嗎?
所以我同樣喜歡水仔這個角色,只是相對於擁有外國人優勢的必麒麟,身為勢力最弱小的土生仔,水仔只能夾縫求生存並謀取自己乃至整個村莊的最大利益,所以很多時候,他也成為最沒有選擇權的悲哀小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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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對斯卡羅的看法。
如果想要對斯卡羅的真實歷史有更多認識,故事:寫給所有人的歷史近期都有不少的科普知識,而我覺得斯卡中一個優點,是它的確有帶動後世人們對歷史的好奇,這也是我肯定這部戲的部分。
那各位看過斯卡羅嗎?認同我的看法嗎?或是不認同我那些看法?歡迎留言討論喔。(不過希望留言的情緒不要太大,起碼不要上來就先開大呀。)
取諸社會用諸社會意思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本集主題: #國立臺灣史前文化博物館 #臺灣南島民族廳
聽完了臺灣史前史,再來就是要進入了南島民族廳,邀請到展示教育組 #蔡念儒研究助理,來帶著聽眾朋友一起逛臺灣南島文化與臺灣的16個族群。
展覽說明:
臺灣南島民族的文化內涵相當豐富,且各族群的文化有異有同。本項展示採取一個族群一個主題的方式,介紹各種具有代表性的文化面向,包含族群關係、族群文化的多元性、建築文化、兩性與親屬、海洋文化、會所制度、生計方式、祭儀、精靈觀念、分合與連結等。展廳中除了呈現原九族文化,亦介紹近年歷經民族識別過程的七族,以完整呈現當代臺灣原住民族的重要發展歷程,及其族群文化,並且延伸介紹世界南島語族跨越海洋的文化連結。觀眾參觀所有的展示廳之後,對於南島民族文化的豐富內涵可以獲得一個初步的印象,並且做為更進一步探討的基礎。
社會人群關係:
本展示室為南島民族廳的第一廳,介紹了世界南島語族的範圍以及可能擴張的途徑,試以說明臺灣原住民族與世界南島的關係。透過多媒體的互動,一覽臺灣原住民族的基本概況,同時在展廳內迴廊上,還有多媒體觸控語言學習機,以真人發聲,學習臺灣原住民族的基本問候語。本展示室另呈現族群之間的人群關係,諸如透過契約的展示介紹平埔族與外來族群的互動關係。泰雅族與周邊族群的多元文化融合,在文面與織布文化上,又擁有在地的文化獨特性。排灣族的聚落與建築是以大型繪圖介紹部落的選址與空間佈局,而建築生活空間,則是以石板屋立體模型呈現。此外,在族群人群關係中,還介紹了阿美族重要的兩性分工的互動模式。
工藝、生計與社會:
本展示室的主題為雅美族(達悟族)海洋文化的工藝技術、卑南族會所制度的社會組織、魯凱族現代的生計方式等。縮為「工藝、生計與社會」作為展示室的標題。本展示室最醒目吸引人的,即是放置展廳中間的三艘雅美族拼板舟,並採用多媒體播放方式介紹整體架構的組成。展示中有十二人座的大型刻紋的拼板舟,也有小型無紋飾的拼板舟,它各具什麼特性,邀請您來參觀討論。在卑南族會所制度的介紹是運用多媒體播放,同時也放置了少年會所的模型,並且透過大型繪圖介紹了會所內學習的內容。此外,為了讓大眾瞭解臺灣原住民的現代生活情況,特別將魯凱族散布在各行各業的工作照片,製作成大型百工圖呈現在展示室的挑高牆面上。
祭儀與精靈觀念:
臺灣原住民族的原始信仰相當地特殊,本廳採用大型繪圖、文物與看板介紹賽夏族、鄒族、布農族的祭儀與精靈觀念。 並以多媒體播放賽夏族、鄒族的祭典紀錄片。賽夏族的矮人祭是南島民族之中相當特殊的祭典,祭祀中述說著族人與矮人之間的關係。這也是族人展現傳統祭儀、服飾與
社會型態的重要祭典:
戰祭與小米祭是鄒族的重要祭典,呈現部落與家屋的結構關係。近年來鄒族積極走出部落,進行以傳統儀式為基礎的文化展演,1997年演出舞台劇《Tsou伊底帕斯》。 布農族的巫術具有除病消災或使人身陷災厄的效果。巫術多由巫師進行,成巫儀式、法器以及每年增強法力的祭典是巫師力量的來源。但巫術絕非巫師的專利,而是所有的人都想要嘗試學會的一種能力。
分合與連結:
近年臺灣原住民族的民族意識逐漸提升,2000年後政府識別出七個民族。本主題除了用圖文介紹臺灣原住民族的歷史概況,以及識別出的七族傳統文化,同時也呈現七族強化的文化特質。如噶瑪蘭族的香蕉絲文創產業;撒奇萊雅族的重現火神祭;太魯閣族語言文字化的族語詞典;賽德克族文化展演的多媒體運用產物;邵族的觀光在地發展的神話商品;拉阿魯哇族的貝神祭;卡那卡那富族的米貢祭。此外,臺灣原住民族的發展,已跨越到世界南島語族的視野。在最後,以大量的活動照片(包括南島語族文化特徵,以及在臺灣與海外舉辦的各項交流活動「南島文化節」、「世界原住民廣電聯展」、「南島語族至臺灣原住民族部落探尋」、「臺灣原住民族海外南島文化交流」等),呈現臺灣原住民族與世界南島語族的重要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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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我常常會跟朋友分享,有時候我們的人生要追求的不是對或錯,而是適當與否,尤其在我最近讀到的一些哲學理念,得到了一些呼應。
我最近讀到關於印度教的哲學,在印度教的哲學裡面,它把人生分成四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學生、學習者、學徒」,它把它說成「人生的早晨」。
在這個時候呢,我們可能要遵守師父的告誡,我們要聆聽教誨、聽從批評、按規定行事。在這個階段我們可以理解,我們要學習怎樣去適應這個環境、適應這個社會,求得一些生存的基本能力。
然而到了第二個階段,可能人已經長大成人了,這時候處於「生命的正中午」。可能要面對的是「工作、結婚、生子」,所以自然的要去負擔起家庭的責任,也要盡力的去管理自己的財富,並且服從社會的約束。
而且呢隨著你事業的發展,可能你也要把這個「約束」加諸於他人,你可能身為一個管理職,在這個階段裡面,你可能要帶上一些面具,去扮演這個面具所代表的「社會角色」跟「家庭角色」。
然而在第三個階段呢,就是「人生的下午時分」,這個時候因為你有第二階段的累積跟成就,於是呢,你可以不那麼在乎這些,所謂的社會責任跟義務,家庭職責,和經濟上面的顧慮,成為一個在印度教面所說的「隱士」。
他們用一個比方叫做「前往森林」,所謂的「前往森林」呢,就是你關注的焦點,慢慢的從「向外看」,追求一些社會跟財富的一個肯定,而轉向成「向內看」。
可能你可以透過靜坐冥想,去探索、去學著認識,我們每個人內在那些可能沒有改變的本質,傾聽自己內心真正的聲音,等待自己靈魂真正的覺醒,而這個覺醒對個人的意義是永恆的。
它超越所有的面具、職務、身份認同,還有所謂的自我故事,這是人生的第三階段,而到了最後,到了人生的最後一個階段。最後一個階段就是我們慢慢的從「隱士」變成是一個「朝聖者」。
隱士的概念喔,就是離群索居嘛!可是「朝聖者」反而是再一次的回到世俗裡面,再一次的回到真實人生裡面。然而這個時候,他回到的真實人生,並不是像第二階段一樣,他去追求很多的功名利祿、身份認同,帶上很多的面具,而是用一個真正的自己投入真實的世界。
在印度教的哲學裡面,叫做「巡遊」的階段,這個時候生命的狀態是一個真正的自在,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可是你可以不屬於這個世界,你既不是離群索居,也不是被這些世俗的身份認同所捆綁,這是一個真正的自由自在。
當我很快的跟你分享,印度教哲理當中的四個階段,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回想過去自己的人生哦,我發現一件有趣的現象,當我回顧自己的生命經驗,我發現有一段時間,我覺得我自己已經要進入第三階段。
但事實上,我在第二階段的任務並沒有真正的完成,什麼意思呢?我記得那個時候的我,離開了業務的工作,離開了不錯的身份認同跟收入,那個時候我想追求我自己,我想要追求自己真的想做、真的愛做的事。
可是事實上呢,某個角度你可以說,我有意識的離開過去的掌聲,但是從某個角度來看,我也要很誠實的說,其實我離開了一個「我不想去」的地方,但是不等於我真的去了一個「我想去」的地方。
所以那個時候的我還不到30歲,其實在那個狀況底下,我應該好好的、踏實的面對人生的第二階段,就是好好的成家立業、立業成家,好好的再重新建構起世俗的生命認同,好好的去負擔起我的社會責任。
但是那個時候,仗著自己好像在先前有賺到一點錢,有一點小小存款,於是呢,我很想要、很急切的去過第三階段,就是那個「隱士」的生活。是的,我可以過的很隱士,你可以說我的運氣很好,可是那個時候的我,在還不到30歲的時候,我這樣的生活一點都不快樂。
從今天的角度來看,我很清楚知道,我跳過了第二階段我應該做的事,我跳過了我在世俗裡面應該要負擔起的責任。你可以說它一點都不靈性,它是充滿著賺錢,它充滿著你要爭取世俗的功名利祿。
然而事實上,沒有一個步驟是可以被跳過的,當我沒有圓滿我的第二階段,我以為我可以進入第三階段,在這樣的狀況底下,我並沒有真正的得到心靈的安靜,我也沒有真正的觸碰到一些本質的東西,反而我充滿著挫折感。
我在過著可能不用為五斗米折腰的日子的時候,我充滿著焦慮,一直到我面對了自己的問題,我完成了專業的訓練,我讓自己真正的在生命面前彎腰低頭,好好的創業,好好的進行啟點文化的經營。
就在這幾年的時間,啟點文化慢慢的有一定的品牌認識,我忠誠的去面對我第二階段的任務。然而很奇妙的一件事,當我沒有為自己的第三階段,什麼時候要進入設時間表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心安靜下來了。
我發現我看待很多,不管在經營、不管在市場競爭、不管在未來挑戰的很多事情,我可以平常心,彷彿就是一種在工作裡面修行,在工作裡面覺察自己的一個節奏。
就像一般人所說的吧,生命就是最好的道場。我在這個道場裡面,我做的是世俗的事,不知不覺我卻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內心,我前往了自己的秘密森林,那至於這個階段,會多久我也不知道。
或許在過去的經驗,讓我學到了一件事,沒有一個階段是可以跳過的。我們越想要超車,我們就越有可能卡在原本的地方。所以呢,我常常會說,我左手忙著世俗的功名利祿,但是我的右手不斷的回到自己的內心,去覺察我到底是誰?我想往哪裡去?
或許在某一天的某個時刻,我會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是一個「朝聖者」,我不會為這件事情設下時間表,我只會告訴我自己,今天我在哪一個階段,我就把哪一個階段的事情做好、做滿。
希望有緣分聽到這一段分享給你,永遠別忘了一件事,不管眼前的任務跟挑戰,你多麼的不喜歡、你多麼的抗拒,你永遠要問自己的是「我應不應該去面對這件事」,而不是「我喜歡不喜歡」或「想不想要」的問題。
過去,我花了很多力氣逃避世俗任務,但是事實上不僅逃避不了,還讓自己無比的挫折,我以為我在追求內心的安靜,但是我的心永遠安靜不下來,可是當我好好的迎向我在那個生命階段裡,我就應該要面對的挑戰的時候,生命卻推著我,讓我在世俗裡面得到圓滿,而在內心當中又得到無比的寧靜。
我也不知道成為一個「朝聖者」會是什麼模樣,因為我認為自己還沒到那裡,那麼既然還沒有到,何不關注此刻當下呢?回到你身上,你覺得現在的自己,「應該」活在哪個階段?而你又「真正的」活在哪裡呢?
「思考」與「覺察」永遠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是唯有思考覺察才能夠幫助你圓滿自己,我是凱宇,跟你做分享。
如果你喜歡我製作的內容,請在影片裡按個喜歡,並且訂閱我們的頻道,別忘了訂閱旁邊的小鈴鐺,按下去,這樣子你就不會錯過我們所製作的內容。那麼如果你對於啟點文化的商品,或課程有興趣的話,我們在每一段影片的說明都有相關的連結。
如果你想要好好的認識自己,探索生命,那麼我會很鼓勵你把握9月11號開課的『CIA通達力』的學習機會,它會讓你認識自己,找到自己的力量,期望我能夠在啟點文化的教室裡見到你,謝謝你的收聽,我們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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