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生了很倒楣的事......
昨天下午出門前,某 K 先下去開車,我人坐在書房,正要起身去房間把燈關一關準備出門,突然聽到很劇烈的爆裂聲,因為我同時在用手機聽音樂,一開始無法判斷聲音從哪裡來的,以為是門外公共區域有鄰居在搬東西,或是操作敲打,結果聲音有變化,停一陣子又持續,漸漸發現聲音好像是從我房間傳出來的......
一路往房間的方向走,又有比較小聲的異物聲
嚇死寶寶了,想說要進房間嗎?
該不會有人從陽台闖進我房間?
萬一真的是活人怎麼辦?
然後聲音又停下來
我慢慢走進去
才看到我房間的地板磁磚爆裂了!
趕快打電話給某 K 叫他聯絡原訂的計畫取消、趕快上來看,掛了電話又想到,昨天上午莫名又聽到不知道社區哪戶在整修房子、鑽牆的聲音(我們社區有規定整修房子必須先通報,管理員會在電梯裡貼公告,但是昨天沒有看到任何公告),又打一通叫某 K 去找我們社區總幹事一起上來!
然後我在等待的過程,又陸續聽到爆裂聲,最後我房間的地板裂痕是一整個攔腰橫切之後又轉方向,破裂的磁磚大概佔了全部的1/3~1/2
某 K 跟社區總幹事去找到了~到底哪一棟、哪一層、哪一戶在鑽牆,結果對方是在裝冷氣,他鑽的牆面跟我房間無關,這時就大概確定是「澎共」了
然後我們總幹事外加在管理室閒閒沒事嚼舌根的歐巴桑說,我們這社區已經有不少戶人家陸續都發生過「澎共」了
簡單說就是,以前年代的建築技術比較差,磁磚是用水泥黏上去的,時間久了,遇到熱脹冷縮,就有可能會爆裂,爆或不爆、什麼時候會爆,就是運氣問題,沒人知
(近年有新的產品問世,有專門的黏著劑,大大減低這個發生的機率)
之後馬上通知了房東,找施工單位來看和估價,房東選擇了她要的方式,馬上就約好下週二要來進行施工、重補地磚。
工程業者有講兩個方案:
一。整間打掉重練,避免日後再爆,但我房間大約有五坪,這樣施工起來可能要花四萬五。要整間打掉重鋪的話,不只房間要清空,客餐廳也要空出一半來,施工需要有攪拌材料、裁切磁磚的場地,而且會整間全戶落滿灰(這樣某 K 可能會崩潰)(我是沒地方睡覺會崩潰)
二。只補破掉、被擠壓浮起空心的地磚,大約兩萬元以內,施工期短,只要清空房間,不需搬動房間以外的部份。缺點是,除了重新補的地磚外,其他舊的還是有可能再爆(看運氣),新地磚會比舊地磚高起約3mm,然後會有色差。
房東當然選第二個方案省一點(反正房子不是房東要住),但不管選哪個方案,我都要在下週來施工前把房間清空,還要有一兩天沒地方睡覺,然後施工完又要打掃,把東西全部重新歸位,根本搬一次家的概念,想到我就頭大!😖😖😖
所以下週如果有幾天我沒發文,大概就是累到不省人事了!
請各位勿掛念!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0的網紅The Roadside In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The Roadside Inn - Self-Titled Album》│ 2014 Oct. 01. 序曲 (00:00) 02. 第二回合 (00:50) 03. 反正 (04:02) 04. 搖晃巴士 (06:56) 05. 唱歌的老房子 (09:56) 06. 漂泊之歌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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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遊戲》
#李澤言x妳
#R18
#靈感自某梗圖
#我想看李澤言被x到哭出來
#找不到梗圖只好自己打字有點害羞///
#個人覺得這樣的李總挺可口
#希望太太們會洗翻
——————————————————————
今天是妳的生日,是妳一年中唯一可以作威作福、肆無忌憚的一天!
某一年開始,妳纏著李澤言和妳玩「國王遊戲」——壽星當天就是國王,對方必須絕對服從。
起初,李澤言根本不想理妳,還說妳幼稚,可,拗不過妳,也就逐漸習慣了。陪妳去遊樂園玩、戴米奇髮箍、讓妳替他化妝、穿上特警裝、頭髮束成沖天炮等各種傻事,還有吃下妳的黑暗料理。嘴裡邊叨唸著,卻還是由著妳。
而他,沒妳玩心重。
況且,他平時就霸道不給人拒絕的機會,堅持送妳上下班、以辦公之名帶妳出國、吃完他整桌的好手藝,妳根本不敢忤逆他,所以他當國王時,倒也沒什麼特別要求。
可經過了今天,他大概也弄懂「國王遊戲」是個什麼玩法了……
——
以前,妳經常自己過生日,直到李澤言來到妳身邊,妳不再害怕這一天的到來,不擔心這天加倍地孤單。
可今年,李澤言忙得抽不開身,已經有四天沒回家了,妳想,或許他根本忘了妳的生日,才會連通電話都沒有。
十點了,終於聽到他進門的聲音,妳踩著不穩的步伐朝他走去。
「李澤言!你、你、你還記得你有個家呀?」
聞言,李澤言挑了挑眉,再往前幾步,果然聞到妳身上的酒味,往桌上一瞧——還是他酒櫥裡最貴的那瓶……
還好,只喝了不到四分之一,否則可能把整個房子都給拆了。
「李澤言,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
妳邊說邊扯著他的領帶,體貼地想幫他拆下,卻不知怎地越拉越緊。
「妳……」他拉下妳的手制止了妳。
「我若不回答,妳是不是想這麼勒死我……」
「你說嘛!」妳捧著李澤言的臉,強迫他與妳對視。
「你愛不愛我?」
「別鬧……」
「那你說,我今天是誰?」
「國王……」他輕嘆,拉著妳往房裡去。
「妳醉了,洗洗澡,該睡了。」
「我不要!」
借酒裝瘋——不,是借酒壯膽是真的,妳一把將李澤言推倒在床,快速地從抽屜拿出手銬扣住他的手與床架。
沒料到妳會這麼做,毫無防備的李澤言略顯錯愕地看著妳。
「妳想做什麼……還有,妳的手銬——」
「我跟學長借的!」雖然眼神有些迷濛,但難掩妳的一臉得意。
他輕嘆,「不該讓妳跟白起——」
「學長說明年借我四副!」
真是夠了。
李澤言閉上眼,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放開我,現在。」
「不,今天我是你的國王,你得聽我的!」
妳微醺得調皮又執拗的模樣,讓他李澤言很是無奈。
「說吧,妳想怎樣?」
看著床上被扣住的李澤言,領口被妳扯得微敞,妳覺得心跳更加快了些,忍不住又跑回客廳飲盡杯中剩的一口紅酒。
再度回到房內,妳鼓起勇氣,在李澤言的注視下褪去自己所有衣物。不知是緊張還是微醺緣故,妳覺得渾身發熱,還能清楚聽到自己鼓動的心跳聲。
酒精催化下,妳豁出去地爬上床,毫不猶豫吻上李澤言。
他先是一愣,很快地便同平時一般得到主控權,溫潤的舌撬開妳的貝齒,找到妳的柔軟與之交纏。
妳一手撫著他的臉,一手自他的胸膛沿著結實的肌肉線條往下,來到褲頭、拉下拉鍊,覆上他的灼熱,輕撫了兩下便收手。
妳跪坐起來,伸手從抽屜拿出一支「玩具」。
看著妳手中物,李澤言蹙起眉。
妳選擇無視他的疑惑,在心裡竊笑,眼神挑釁地將玩具置於妳雙腿之間,而李澤言的角度剛好能將妳那柔嫩之處看得一清二楚……
妳以玩具沿著花穴口輕地摩挲,柔軟的矽膠經過便將軟嫩的花瓣撥開、再密合,待花穴更加濕潤後,便輕輕放入,緩慢地抽插起來。
「唔……」
妳第一次在李澤言面前「自己來」,而且還是用玩具,他灼熱的注視讓妳難為情地別過頭去。
「妳……」
儘管妳白皙的肌膚因情潮泛紅,羞赧又享受其中的嬌羞神情都挑逗著他,煞是好看,可李澤言心裡還是有點氣悶。
「平常……無法滿足妳嗎?」
何況,這玩具目測下,比他的還小……
「不……」
妳將玩具抽出,上頭沾滿蜜液。
「這不是我的,是……你的。」
「妳說什——」
沒等李澤言說完,妳褪去他的底褲,讓他的碩大展露出來。
突然意識到妳邪惡的意圖,李澤言不自覺扯了扯手銬,想掙脫束縛。
「妳,想都別想……」
他抬眸,冷冽的眼神讓妳遲疑了一下……
「李澤言……讓我進去,好不好?」
妳轉而動之以情。
「別想,放開我。」
「可你答應過我,今天我是國王……」
說著,妳以手中之物摩挲著那難以言喻的地方……
「住手!」
「你是唯一陪我過生日的人了……」
妳抓準了李澤言的心思,刻意垂眸還帶上憂傷。
「我只會是你的國王……你卻食言……」
李澤言從來不是個食言的人。
面對妳的失落,他終是輕歎,「妳……下不為例……」
聞言,妳朝他狡黠一笑,傾身前去給他一吻,手便開始動作,就著濕滑的蜜液,將玩具輕輕推入李澤言體內。
儘管妳已選了最小尺寸,也以蜜液沾濕,可推入中,妳還是聽到李澤言因疼痛不適發出的悶哼。
「李澤言,你還好嗎?」
「……妳說呢……」
妳有些不忍,補償地握住他的碩大,輕地撫弄。
卻沒想到,如此的舉動讓他不自覺地用力……
「唔……別……」
妳被他的驚呼嚇得放開手。
李澤言痛得瞇起眼,沒被扣住的一手握拳抵住了額頭,也遮去自己大半的臉,不想願被妳看到他複雜的神情。
妳終於將玩具幾乎放進李澤言體內,妳拿開他的手,吻去他額上的薄汗、眉眼、鼻尖,直到他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再緊繃。
悅悅說,只要放鬆,過程他會舒服的,應該……可以相信的吧?
妳從抽屜拿出與玩具一組的內褲,褲底有個矽膠突起物,妳穿上後,突起物也放進妳濕潤的花穴中。
妳將玩具扣在內褲上。,「我開始了……」
妳緩緩退出,感覺得到李澤言不適地緊縮,妳試著緩慢推進,怕弄傷了他。
「啊……」
一推進,妳便感受褲底的凸起也在妳緊縮的內壁摩擦著,帶來些許快感,引出更多濕潤。
妳從正面進入李澤言,這是種微妙的感覺。
他泛紅的雙頰、迷濛的眼,隱忍住情慾而蹙起的眉,如此陌生的他,竟讓妳不自覺想再次進入、退出,讓他感受與妳相同的快感。
不知他是否會同妳一樣,歡愉得忍不住淚……
想著,妳逐漸加快了抽送。
「唔……」
李澤言以半坐姿倚著床板,妳貼心地在他身後墊了枕頭,讓妳可以在深深進入他的同時,撫住他與妳一樣發燙的臉頰,以妳的臉摩挲著,尋找他那讓妳眷戀的氣息。
妳邊吻著他滾動的喉結,起伏的胸膛,手扶住他結實的側腰,身下的擺動依然沒有停止。
「李澤言……」
「……我想知道……你平時進入我的感覺……」
隨著妳輕微的撞擊,李澤言逐漸腫脹的碩大也隨之輕晃著。
這極煽情的畫面在妳眼裡,無疑是強烈的催情劑,讓妳不自覺地按住他結實的大腿,更加奮力地擺動著腰挺進。
「啊……原來……」
妳早已分不清是誰的輕喘、誰壓抑的輕吟在房內迴盪,只覺得彼此的氣息交織,越發令人難耐,了、渴望在彼此身上汲取更多……
柔軟的棒狀物在李澤言體內摩挲著,讓他不住隱忍著輕喘,感受妳笨拙的抽插,時慢時快。偶爾碰觸到那讓他全身一顫的敏感之處,既痛苦又愉悅,使得被妳輕撫著的昂揚越加勃發。
逐漸抓到了技巧,在深深挺進的同時,妳也同步得到快感,緩慢的抽送著,妳卻很快地在不斷堆疊而至的情潮之中達到了高潮,「澤言、李澤言、啊——」
原來這就是李澤言深深佔有妳的感受嗎?讓人無法克制地想狠狠侵略、佔有,直至迸裂宣洩出口而得到滿足……
——
尚情潮餘韻中,妳無力地趴在李澤言身上,感受著兩人身上的燥熱,交錯的輕喘、交疊的起伏,卻完全忽略已壓住他堅挺的灼熱。
「妳這……笨蛋……」
想欺負他,自己卻根本受不住。
「李澤言、原來……你這麼累啊……」
聞言,他失笑,抬手摸摸妳的頭,卻沒好氣的開口。
「可以放開我了?」
「還有,把那蠢東西脫掉……」
妳看著李澤言嫌棄的眼神,手搭在他被襯衫掩住的腹肌上,撐起身,乖乖從他體內退了出來。絲毫沒有經驗的妳,只懂得得緩慢,哪懂得還不能亂動,角度一個不對,又弄得李澤言不住悶哼了聲、皺了皺眉,他瞧妳的眼神就像頭獵豹,絲毫下一秒就想將妳給吞了!
果然,妳一解開手銬,隨即被他翻身壓制住,「玩夠了,換我了?」
妳怯生生對上李澤言陰鬱的眼神,頓時酒都醒了大半。
說著,他的碩大直接深入妳的花穴中,填滿妳還腫脹的甬道。
「啊——澤言……」
還沒等妳適應,李澤言已猛烈地抽送了起來,知道妳能承受的範圍,他便也沒給妳喘息的空間,次次挺進都引出更多的蜜液。
他的下身快速地摩擦著妳敏感的小核,翻湧而上的情潮迅速將妳吞噬殆盡。
「李澤言、慢、慢一點、唔——」
妳沉溺在高潮之中,情潮尚未褪去,下一秒已被李澤言翻過身,從身後再次進入——
吻上妳的耳後、輕咬妳後頸,他李澤言在妳潔白背上留下一個個烙印。他侵略性的撞擊之猛烈,讓妳不住地輕顫、手緊擰著床單,承受情慾一波波來襲。
「從妳想那鬼點子的時候就該知道——會有這結果。」
說著,李澤言一手扣住妳的腰,一手往下探去,在妳敏感的小核上揉捏了起來。
「啊……李澤言……你、你不能秋後算賬,我今天是——啊!」
「12點,已經過了……」
但離天亮,還久著呢。
————
妳餓到醒來,看著身邊的李澤言,妳頓時沒想起昨晚的事,只覺得頭痛欲裂。可一動身,腰部傳來的嚴重痠痛便喚醒妳的所有記憶。
妳想著想著,又紅了臉。
若是沒偷紅酒來喝,妳哪來的膽子對李澤言如此放肆,竟將他壓在身下這樣、那樣!
敲敲轉過身,妳仔細看著李澤言的睡顏,不難發現他這四天累積下來的疲憊,想讓他再睡會,妳決定自己去找東西吃。
一打開冰箱,裡頭竟有一個精緻漂亮的鮮奶油蛋糕,夾層是妳愛的布丁……
看來,李澤言是撥空做好蛋糕,深夜裡送回來,沒叫醒妳便又去了公司。是妳沒發現他準備的驚喜,還以為他忘了。
其實那玩具是悅悅慫恿妳買的,妳本來不想也沒膽用,但因為在家生了一天悶氣,最後才——
思及此,妳紅了眼眶,覺得自己真是小心眼。
李澤言為了妳,多次打破自己的原則,給妳無數的特權。而妳在他忙碌疲憊的時候沒能陪伴他,還這樣鬧脾氣,硬是「強」了他,雖然……也沒後悔就是了……
他在妳面前紅著眼眶半瞇著眼的模樣,真是,太珍貴了……
李澤言就這麼看著妳對蛋糕又哭又笑的,直到發現妳眼淚越來越大滴,才忍不住向前,由身後圈住妳的腰,將妳緊緊攬在懷裡。
他吻著妳的頸窩,在妳耳邊低語。
「以後,每個生日我都會在妳身邊。說了,就絕不食言。」
聞言,妳的淚卻越掉越多,索性轉過身抱住這個將妳寵壞了的男人。
而李澤言卻突然將妳抱起,置於桌上,將自己置於妳雙腿之間。
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撫去妳臉上的淚,輕笑,「哭得這麼醜,大概只有我會愛妳了……」
他說,愛妳。
妳豆大的淚不斷滑落,卻綻開笑顏,美得像朵沾了露水的花。
他吻去妳的淚,吻上妳的唇,手探進妳睡衣內覆於柔軟上——
他將十天份工作濃縮成四天結束,就為了回家陪妳,還幫妳請了假。你們有三天時間,可以玩好幾次「國王遊戲」呢……
—————————————————
呼……寫完這篇有鬆口氣的感覺……
其實從有靈感到著手寫,隔了蠻長一段時間
因為很怕處理得不好,不小心將李總掰歪了……
但沒想到寫得超順利XDDD
描寫多了,怕李總形象跑偏
描寫少了,滿足不了身為李太太的“野心”///
最後,經過幾次修改,讓李總從抗拒變嬌羞了(๑و•̀ω•́)و
(完全滿足我個人需求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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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總系列真香,我已經飽了,不用拉我(躺下)
#雙龍組 #荒連
《Capricornus》
-聖誕快樂!純肉大餐來啦!
-應珍珍點菜的要求,燉了直白爽快的肉,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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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玻璃上的霧氣,隱約可以看到遠處樹林的影。一目連眯起眼睛望了一會兒,灰藍天空和暗綠樹影的交界處,朦朧得讓人有些困乏。
荒翻書頁的聲音很規律,果然他是喜歡這部劇本的。一目連回頭看了他一眼,望久了窗外的寒景,愛人的身影似乎格外溫暖。正沉在劇情裏的荒抬起了眼,和一目連目光交匯的瞬間,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雪下大了。”荒放下手裏的書,站起身走到一目連身後環抱住他,閉上眼睛嗅了嗅他頸間的松木香,鼻尖親昵地蹭著他的發際。
一目連抬起手想擦去窗上的霧氣,好讓窗外的景色更清晰些,荒卻握住了他的手蓋在掌心裏,勾起他的食指,沿著遠處森林和天空的交界線緩緩地描,在玻璃上畫出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這是樹林的發際線。”荒把一目連被玻璃凍冰了的手指放到嘴邊呵氣,講了句比天氣還冷的冷笑話。
“雪積得很厚了。”一目連透過那細細的一道痕跡,看清了窗外的雪地。
“嗯……”荒猶豫著應了一句,明顯還想繼續說什麼。
一目連回過頭對上荒的眼神。
“我們去……”
“打雪仗吧!”
話音剛落,荒已經跑進臥室抱來了兩人的帽子圍巾手套,一目連還沒回過神,已經被荒裹得嚴嚴實實拉出了門。
抬頭望天,灰白的天幕隱匿了雪花的蹤跡,直到落在睫毛上留下一星冰涼,才感覺到雪的重量。荒在不遠處積雪很厚的地方踩著蓬鬆的新雪,黑色的帽子上已經落了小小一片白。一目連趁他不備,迅速在手邊的柵欄上團了顆雪球,正正砸到荒的肩膀上。
“連總啊連總,上個月剛開了新研發中心,你這就……”荒背對著一目連小聲嘟噥,看不清他手裏在幹什麼,“膨脹了嗎!”
荒猛地轉身,一個蓬鬆的大雪球甩著雪沫朝一目連飛過來。一目連猜准了荒會反擊,一閃身躲了過去,趁著荒還在奇怪為什麼沒砸中,背在身後的手迅速將團好的雪球丟了出去,在荒慌亂中抬起的手臂上碎成了一片白。
“你怎麼這麼快?”荒一邊抱怨一邊向遠處跑,試圖找個樹叢當掩體。
“你還不如一個‘老年人’。”一目連立刻追了過去。
荒從一棵樹躲到另一棵樹,順勢丟了兩顆雪球,可惜一個也沒砸中:“你怎麼還記得這個!”
“我當然記得!”
“那你腰到底好了嗎?”
“我腰根本沒問題!”
原來只是前幾天,兩人開車帶著行李來這個山間小屋過聖誕假期,雖然一目連已經叮囑了管家提前打掃,但是佈置房間和裝飾聖誕樹這些節目,他還是想留著和荒一起來做。於是在把聖誕樹從庫房裏搬出來時,一目連不知哪個姿勢不對,閃到了腰。
“你們老年人怎麼這麼容易閃到腰?”荒搓熱了手,幫趴在床上的一目連熱敷。
“什麼老年人?”
“我昨天晚上很用力嗎?”
“不是這個問題……”
“那還是你老了。”
“你出去。”
……
一目連摘下手套,把冰涼的手捂在荒的臉頰上:“認輸嗎?”
“認輸,認輸。”荒回轉身抱住一目連,趁他剛剛放鬆警惕,兩手從他身後的灌木上捧了一大堆雪,鋪天蓋地撒在了一目連頭頂。
“你這個混蛋!”
等一目連甩掉了一身的雪,荒已經逃到了遠處的樹下,一個接一個的雪球丟了過來,一目連招架不住,跳進柵欄後的院子裏躲著。荒對著空氣丟了半天雪球覺得沒勁,自己只顧著團雪團,壓根沒注意一目連躲到了哪,只好溜出來找。
“人呢?”荒跑到剛剛的灌木旁,卻沒看見一目連的影子,順著腳印找到柵欄邊,伸頭看了看,也沒人。
“我家的老年人呢……”荒四處張望著,正準備進院子,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一陣響,條件反射地一回頭,被一目連撲了個滿懷,一個站不穩躺在了雪地上。
“呼……我剛剛還真的嚇了一跳。”荒舒了口氣,狠狠揉了一把一目連凍得有些發紅的臉,“下次可別玩失蹤遊戲了,你不知道我最怕的事就是找不到你嗎?”
“你啊,只有在我逗你的時候才會上鉤。”一目連抬起手,輕輕掃去了荒睫毛上落的雪粒。
“你這種古板老年人的惡作劇技術也就和薑太公差不多,只有我這種願者才能上你的鉤。”
“老年人這個梗給我過去!”
“不行,你得給我充足的理由。”荒一個翻身便把一目連壓在了身下,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勾住了腰帶,“首先,幫我暖暖手。”
“好冰,不行。”一目連掙了一下,原本抓在荒袖子上的手卻也解開了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了裏面溫軟的毛衣。荒索性敞開大衣,把一目連整個裹了進來。
荒的眼睛在灰藍的雪空襯托下更像兩顆暖陽,溫柔的暗金色在看到一目連時總是含著笑意。兩人的呼吸因為方才的玩鬧都有些急促,熱烘烘地醺在彼此臉頰上,憑空在冬日裏染上些春櫻的痕跡。對視兩秒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嗯……我可以在這裏吻你嗎?”荒問得很是多餘。
“這種事你不用請示我,難道還要我簽字蓋章嗎?”
“也不是不行。”
“你又在想什麼?”
“不過我等不及。”
荒的呼吸剛好卷起一瓣飛雪,輕飄飄落在一目連唇瓣上,被兩人交融的溫度迅速融化。唇齒間對方的味道熟悉又上癮,是這冰天雪地裏唯一的安全感。一目連被吻得喘息不及,呼吸間帶出幾聲不自覺的低吟,荒聽在耳畔,只覺糯糯的軟,他好像從來不在荒面前掩飾自己不太堅強的那一面。
荒在一目連的大衣和襯衣之間暖熱了手,摸索著按開了他的腰帶扣,向後伸去。
“你要是冰我的腰,我可不保證能不能給你理由忘記那個梗。”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荒手指一轉,勾起內褲邊繼續向下,“還是明示?”
“這裏好冷……”
“我不會在這裏做,只是……”荒解開了一目連的圍巾,吻著他的脖子,“只是暖一下。”
冷風鑽進剛剛沒了圍巾保護的脖子裏,一目連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荒的吻意外地熾熱,雪花落在裸露的皮膚上,被荒舔去,帶著一目連皮膚的味道,化在舌尖,轉瞬即逝的冰涼,像墜入焰火的寒星,不可捉摸又勾人心魄。
“別……”一目連身子一縮,推了下荒,卻被荒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揉捏著他後臀的手一點一點被他的身體暖熱,總不願意離開那裏曖昧的柔軟,“你真的很流氓。”
“我不否認。”荒答得大言不慚,抱起一目連又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了自己身上,“這樣摸起來觸感更好。”
一根手指嵌進臀縫間,上下勾劃,掌心揉按著飽滿的臀肉。
一目連服了軟,留連在荒腰腹間的手蠢蠢欲動地鑽進底褲,嘴唇卻舔咬著荒的耳垂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放大的呼吸聲送到荒耳邊,細微的癢,難言的撩撥。
那個發硬發燙的東西被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的瞬間,荒皺了下眉,掰過一目連的下巴廝磨起他的唇舌,仿佛這樣的親昵接觸必須要放肆得徹底。一目連索性大著膽子把硬起的性器撫弄過一遍,那東西和自己冰涼的掌心溫差比平日更大些,明知只是物理溫度的差異,一目連卻很羞愧地覺得似乎是這野外的雪地給了他們不一樣的興致,讓他比平時更動情,而自己心底的期待也如同加快的心跳一般控制不住。
“好燙。”鬼使神差的,一目連趴在荒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手指在擁擠的衣褲間撩撥著那個欲望赤裸的器官,他甚至很不應該地聯想到這深林裏的狼。
“它想要更燙的地方撫慰它,它想要這裏。”荒深入在一目連臀瓣間的手摸索到熟悉的入口,指尖在邊沿按了按,頂了進去。
“嗯……不要這樣進去,好……好難受……”一目連身子一抖,手上的力度也沒克制住,在荒的性器端頭狠狠按了一下。
“要是隨身帶了潤滑油就好了,到這時候,真想就在這裏和你做。”
“不行,我們回去吧。”一目連趴在荒身上擰動著身子,後穴卻本能地放鬆下來,吞沒了入侵的手指。
“你的,裏面好熱,它很想要。”荒用牙齒輕輕扯著一目連的耳墜,手指享受著腸肉的緊縮。
“回去……我用嘴……”一目連手上的動作卻在加快,他知道荒喜歡什麼樣的撫慰,只不過在野外媾和總讓他覺得過分羞恥,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只好擺出這樣誘人的籌碼。
“還是第一次聽到你主動說出來。”荒果然抽出了手指,抱著一目連坐了起來,“是不是有些冷?”
“其實,很熱。”一目連依舊不擅長講這些話,這樣的程度已經是他的極限,躲閃的眼神出賣了他拙劣的雙關語。
“走吧,幫我把腰帶扣好,你的就不用了。”
荒把一目連抱在胸前站起身,越過柵欄回到了房間裏。
房間的溫暖和沙發的柔軟迅速點燃了所有被冰凍的觸感。一目連吻著荒被融化的雪水沾濕的額發,他的皮膚上有他嘗不夠的溫度,他為自己著迷的樣子也格外令人著迷,一目連混亂地想著,任憑荒在他的下頜和脖頸用力地吸咬。深深淺淺的紅在白皙的皮表漫延開,齒尖經過跳動的脈搏時,一目連總是控制不住地一抖,危險的壓迫感讓他興奮,情難自已的時候他總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肉體都融化在他的手心。
帶著潤滑的手指輕車熟路地尋找著兩人都十分期待的點,或者說不是尋找,只是回到了那個地方而已。
“唔……啊……那裏……”
“嗯。”荒動了動身子,手指換了個角度繼續挑動隱藏在腸肉間的那處敏感點,硬起的性器抵在一目連腿根,留下些發亮的痕跡,不知是潤油還是別的什麼。一目連感受到頂在腿根的東西,抬起腿有意撩動了一番,也讓他體會一下難耐的感覺好了。
荒單手剝開一目連最後的衣服,托著他的背讓他仰頭挺起胸,從喉結到胸口的線條勾得人發瘋,乳頭在起伏不停的胸口上挺立著,荒無法克制用唇舌折磨那兩顆熟果的欲望。小小的一顆肉粒含在唇間也依然倔強地飽滿,荒用齒尖輕輕卡著乳珠,唇瓣包覆著它忽輕忽重地吮,粗糙的舌面擦過遍佈敏感神經的乳頭表面,便足夠讓他享受纏綿又克制的呻吟。
“好癢……嗯……啊……另一邊……也……”一目連顫抖的手指揉進荒的頭髮裏,一直隔靴搔癢的酥麻感總是解不了情欲的渴,長久地在沸騰的邊緣徘徊,腦海中的種種想法也仿佛雪落後的大地,茫茫的白。
深入身體裏的幾根手指肆無忌憚地攪動出令人羞恥的聲音,指縫間滲出的黏滑液體被荒用掌心塗抹到囊球表面,跟隨著擴張和進出的動作揉撫著那片敏感的地帶。手指在其中感受到過分的緊致和熾熱,除了讓人想用盡力氣佔有他折磨他,其他雜念統統都被欲望洗刷殆盡。一目連的呻吟聲帶著點壓抑的嗚咽,似乎再多一點就要堅持不住了,性器流出的透明液被荒俯身舔去,舌面觸碰到的瞬間,險些當場繳械。
“好了,連總你不能就這樣一個人舒服吧。”荒抽出了手指,帶著絲絲縷縷的黏液再次揉捏起一目連的臀瓣,能看到自己在暗白的皮表掐出紅印的感覺,實在是足以滿足心底種種不可告人的念頭。
一目連記得自己在雪地裏說過的話,被荒抱起來後,先到他唇邊索得了幾個深吻聊作安慰,而後一路向下舔吻,唇瓣在腿根薄軟的皮膚上輕吮幾番,臉頰便碰到了硬物發燙的表面。荒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形容他的連總那樣精緻的一張臉,和他這般粗糙的欲望相互慰藉的畫面。愛情原本就是需要坦誠相見的事情,可以接納對方所有赤裸的肉體和靈魂,或許是一個前提。在某次情濃時,他的連對他說過,平日裏的那些規則和羞恥心,在愛人面前盡可以拋卻,他的每一寸皮膚都為他所深愛,每一寸靈魂也是一樣。他說自己從來不曾想過可以如此接納一個人,但當荒出現的時候,他第一次理解了為什麼有人會為愛人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性器表面的敏感觸覺告訴荒,他的口中因為被填滿而如何充盈著津液,在某個難忍的瞬間本能的吞咽又吸吮出怎樣的快感。唇舌的款待與穴道是不同程度的歡愉,一目連對荒的身體的熟悉程度可能勝過荒自己,遊魚般的舌劃破理智的海,留下蕩漾的波紋,令人心馳。那是和逼仄又黏膩的交合不相上下的快樂,就好像一部曲子的不同樂章,靈巧悅動的前奏和激烈的高潮,底色都是同樣的愛欲。
“連,夠了。”荒竭力控制著呼吸的節奏,捧起一目連的臉,吻他睫毛上掛著的濕潤,吻他唇角津液的痕跡,吻他汗濕的眉梢和淩亂的碎發,想要吻去所有讓他不完美的裂痕。
但他格外愛這樣破碎的他。
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徹底碎裂。
荒把一目連壓倒在沙發上,用他忘情吸吻過的地方去刺探肉體深處的禁忌。
“啊啊……”一目連猛地睜大了眼睛,兩腿夾住荒的腰,痙攣般地顫抖,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全部給他。
“既然這麼想要……”荒咬緊了牙,身下人極動情的神色、絞緊的私密處和在他背後抓破了皮的手,都像過分甜美的誘餌,除了一口吞食,他沒有第二選擇。大多時候在第一次插入時荒都會試探幾次讓一目連盡可能適應,但這次他控制不住自己脫韁的欲望。
“別哭。吻我。”荒深吸了口氣,發了狠地吮咬一目連的唇瓣與舌尖,壓下腰深插到底,血腥味瞬間在口中散開,荒放開了一目連的嘴唇,卻在他臉上看到了笑意。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你?”一目連望著荒的眼睛,視線卻仿佛聚焦在遠處。
“不要在這種時候想這些。”荒沉下眉頭,用力抽動,皮膚相撞的聲音和濕澤的水聲立刻打碎了一目連不合時宜的哲學思考,放縱的呻吟聲混入其中,所有感官之外的存在都不重要了。
粗硬的物體用最直接的方式在敏感又脆弱的穴道裏宣洩,黏糊糊的水聲像極了某種自暴自棄的頹靡信號,想就這樣沉迷下去,沉迷在最本能的欲求裏,鑽進膚淺的快感深處再也不出來。
荒牽著一目連的手去觸碰交合處,快速進出的硬物凶戾又無情,被磨得黏軟的穴口卻多情又繾綣,插入時瑟縮著羞澀,抽出時小心翼翼地挽留,連滲出的水液都有著蜜一樣的質地,像捅破了熟透的多汁蜜果。
“好舒服,我或許,會化在你的身體裏吧。”荒舔著一目連的耳廓,告訴他自己體會到的每一個細節,“小口已經,很軟了,裏面卻很緊,這樣濕熱……”
“別說了……嗯啊……那裏,深處……不要離開……”高潮近在咫尺,一目連貪戀著一步之遙的未知感,兩腿緊緊環著荒的腰。
“好,我不動,你自己來。”荒抱起一目連脫力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兩手一松便讓他坐到了底。
“啊啊……啊……”一目連本能地起身想要緩解過分的脹痛,荒卻一口咬上他的乳頭,奪走了他多餘的注意力。
想要,想要攀上高潮的瞬間,想要品嘗樹尖最甜美的果,可又害怕甜美結束後的空乏。一目連一邊糾結著,一邊上下顛動著身體,用荒的性器填滿自己欲望的杯。荒暗著眼睛欣賞一目連縱情的身體,最無防備的瞬間,每一個,他都瞭解。
白色的液體灑落在腰腹間,一目連借著最後一絲貪婪又顛簸了幾次,立刻脫了力,就著交合的姿勢便癱在了荒懷裏。
“連總辛苦,該我,給你獎勵了。”荒抽離一目連抽搐著縮緊的後穴,翻過身讓他半跪在地毯上,從身後再次襲了進去。
“……啊不要……不要了!”
“獎勵不要了嗎?我的東西。”
“要……射在裏面,但是不要再做……啊好難受……”
荒不理會一目連的掙扎,兩手交叉在胸口玩弄著兩顆不知疲倦飽脹著的乳頭,腿根撞擊在臀肉上,能看到那兩瓣渾圓戰慄著抖,靡紅漫延。
“不要了荒……求你……射……”
“太深了……不要……”
“……又要射……啊……”
“……不要再高潮……不要……”
荒索性連帶著一目連半硬的性器一起揉動起來,指尖時不時撥弄到隨著自己頂撞的動作輕微晃動的囊球,滿手濕黏。
濃白液體填滿腸內的瞬間,荒險些把一目連的後頸咬出了血,直到第二次傾瀉徹底時,腿間流下的白液已經滴落在地毯上,沙發也濕了幾片。
“盡興了嗎?”荒環著一目連靠在沙發上,理著他淩亂的發。
“混蛋……”
“每次把你做哭你都要罵我,好像你沒有爽到一樣。”
“那種感覺,太多,我甚至覺得隨時會暈過去。”
“但你每次明明很享受。”
“我……”
“總之我很享受,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夠,你可以隨時說。”
“不是不夠,是……太多……”
“別想了,這種東西,多多益善,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
“繼續……”
“怎麼?不是要證明自己不是老年人,腰很好嗎?你全程上位,證明一次看。”
“……混蛋……”
遠處教堂的鐘聲穿過重重雪幕傳來,唇瓣間清淡的吻向對方講述著無聲的誓言。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我想拆禮物。”
“不是剛拆過?”
“嗯?”荒愣了一秒,看到一目連嘴角沒忍住的笑意時,才明白他的意思,“那我真的要再拆一次了?”
“別動!我要去洗澡。訂的晚餐等下就到了,吃完再鬧。”
“我要一起。”
“這個老房子浴盆很小,裝不下你這麼大的人。”
“我現在沒有很大。”荒說著就把一目連抱了起來。
“你別鬧!”
“你泡澡我沖淋浴。”
“說好了?你保證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只幹你。”
“你混蛋……”
於是荒在今年耶誕節當天,被一目連罵了九十九次混蛋。
房子熱脹冷縮聲音 在 The Roadside Inn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The Roadside Inn - Self-Titled Album》│ 2014 Oct.
01. 序曲 (00:00)
02. 第二回合 (00:50)
03. 反正 (04:02)
04. 搖晃巴士 (06:56)
05. 唱歌的老房子 (09:56)
06. 漂泊之歌 (13:14)
07. 盡頭的開始 (16:00)
08. 零度視野 (18:26)
09. 發光體 (21:00)
10. The Roadside Inn (22:26)
Bonus Track:
11. 發光體 (Digital Special Ed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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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專輯繁體中文歌詞集 Full Album Lyrics》
01. 序曲
02. 第二回合
停擺不同於放棄
俯視不代表勝利
需憐憫的啜泣無止盡的沉淪
缺陷不盡造就強壯
弱者無止盡等待奇蹟
你苟且偷生 你投身狗血
拒絕伴隨畏懼
距離訴說你我差距
這汙衊 等同你那懦弱的心
不屑一顧的眼神
浮游不定的期望
綑綁了 綑綁糾結的理由
繼續堅信的衝動
走的更抬頭挺胸
我們走的更抬頭挺胸
帶領我沉淪非他人可見的美麗
紙張般的頭皮
看我回頭侵蝕侵蝕你
剝削用命換來籌碼
灌溉你他媽的成就
扯下不堪一擊袈裟
不過是個訴苦者
我們重新來過
這次讓你不及回首
我們重新來過
我們從來就不難過
03. 反正
迅速輸送停滯的情緒
前進看似擁有的區域
體系劃出不公平層級
遵循的你
還在尋覓屬於自己的那份奇蹟
錯誤頻傳的盲從
就讓習慣填補這個洞
留不住地從容
換了什麼? 得了什麼?
掩埋了最真波動
你做了什麼? 又反了什麼?
包容著虛實的賄賂
來自無能驅使的忍受
左右飄移的眼神
物色提供自我的認同
相較下的比較
壓縮自我價值為渺小
前進中的線條
卻因意識單薄而顛倒
04. 搖晃巴士
站立在山丘上
波盪的拍子打進手掌
仰望著 那發射的光芒
我知道一些哲理 塞進我身體裡
舌尖的麻痺 舌尖的麻痺
點顆粒體分散各地
忽快忽慢的鞭策聲
孩童的清澈聲
按捺不住的衝動
順著律動打開灰線 打開灰線
變調的腳跟 浪花在腳下
下雨了 滴答的敲在地上
雲霄飛車的擺動 震動的提醒
要出發的快艇
對唱與合唱空閒的木屋
指著它像極尋獲寶物
木條拍打地板
我們在屋內尋歡抬頭那曙光黃白色
我繞著自轉 我繞著自轉 我繞著自轉
繞著自轉 我繞著自轉
05. 唱歌的老房子
黃昏的前廊
夕陽斜照在晃動的搖椅上
時間飛快般的過眼即逝
皺紋卻漸漸的爬上臉龐
指間燒一半的煙
伴隨著幾分宿醉
短暫擁有的快樂
走入封陳
如同煙霧裹著不再不再相見的無奈
隱約地 我聽見
有棟老房子在唱歌
喧鬧不寧的機器
唱映機般的無限播放深層記憶
它微笑的鼓勵
一次一次刻劃在這空間裡
而空白的牆壁
寫不出動人的旋律
這矯情的點醒
一切都不屬於我和你
熟悉的歌聲
帶來溫暖回憶
斑剝磚瓦就留給下一位
終究我留不住這黃昏
暗沉的氣氛
令人陶醉的圍繞在肩頸旁
緩慢地告訴我思念正在膨脹
彼此的過去別放在心上
掏空的木櫃會
會再次被填滿
喝完的酒杯
不再不再使我流淚
06. 漂泊之歌
回頭見烏雲籠罩天際
雷電交加狂妄襲擊大地
急迫疾行 急迫疾行
不被這黑暗吞噬
信仰經歷的荒謬
已不復在 面對恐懼
直視著 道路驚險亂石
壯志刻在心裡
叮嚀猶在耳邊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用力叫囂著
我們繼續上路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怒吼聲逐漸遠去
背影消失在日落前
離開了家園
全部的行李
毫不猶豫
我會成為你心中的英雄
畫出兩條平行線
揚起激勵塵土
呼吸著
乾涸正驅使前進
朝向聖地揚長而去
07. 盡頭的開始
伴隨迴避的成長
曝曬 忍受著
飽和的批評
持續渲染著
填補匱乏燃料
準備繼續奔馳在這條航道
吵雜聲響劃過寂靜
不切實際的咆哮
抵擋與接受 你說過
順從維繫關係
出眾失去體系
你卻從來沒有給予任何認同
我不屑你給的同情我會自己振作
準備好 勇敢出發直到衰弱
如果充滿疑惑
那絕對不是盡頭
多走一步 天堂就出現在步伐之際
多走一步 天堂就出現在步伐之際
吵雜聲響劃過寂靜
不切實際的咆哮
抵擋與接受 你說過
順從維繫關係
出眾失去體系
我卻從來沒有獲得任何尊重
我卻從來沒有獲得任何尊重
任何尊重
上天不給的要靠自己去闖
自己雙手去創造
上天不給的要靠自己去闖
自己雙手去創造
創造 靠自己去創造
創造 創造 靠自己去創造
08. 零度視野
步履蹣跚的切割在警戒的氣息
等待幫助的眼神就把它當放屁
你只是漫無目的的遊走著
你就是漫不經心的扼殺著
舉著拳頭大聲批判
無力的手掌 緊握著倫理不放
缺乏機動性的處決著
血液繼續流動
在你身體裡面轉動
它卻是攀附在他人的外在
往下流
闔上雙眼
靜靜聽著冷漠包覆著空氣
你是否該伸出雙手
拉起那近乎停止的心跳
你是否視而不見
敲不響的沉默
建立抹不去的疼痛
堆疊起來的成見
是你引以為傲的懦弱
09. 發光體
撤銷紀律
接受承擔感受自己
封存記憶
該死的痕跡
影響著搖椅般暫時安逸
安撫不了
迴盪的挑釁
反方向奔跑
就算毅力不牢靠
你就是你不是別人不是畸形
不必理會倒灶狗屁
出發時不曾想過盡頭
過程就不須帶著畏懼
如果一切給不起你勇氣
跌破膝蓋也要追尋
踉蹌前進
追尋不曾有人告訴你的那顆發光體
拒絕謊言編進的自由
透過孤獨努力地走
沉溺被餵食虛無快活
缺陷般被大眾淹沒
10. The Roadside Inn
嘿!你還不來
在身體裡酒精揮發前
你還不來
在我的心跳死去前
嘿!baby don't cry
在這太陽升起落下前
不留遺憾
高舉著你的榮耀大聲唱
喚起你驕傲的過去
光輝歲月 此刻再現
Sing my rock and roll song
嘿!公路牛仔
在你靈魂呼嘯奔馳前
嘿!梳起油頭
別忘了你的rock and roll style
是不是你走的太快?
是不是我想不起來?
是不是我們都回不去?
是不是我們都回不去?
是不是你走的太快?
是不是我想不起來?
就算枯骨髮禿肉散
皮下墨水證明存在過!!
© 2014 The Roadside Inn
℗ 2014 The Roadside Inn
#theroadsideinn #盡頭的開始 #唱歌的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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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與媽媽兩人住在一棟三層樓透天,
一樓是客廳廚房,二樓是我跟媽媽的房間,
三樓有兩間空房拿來堆雜物,基本上很少上去。
不知道何時開始每到晚上,
三樓就會開始發出各種噪音。
舉凡拖椅子、高跟鞋走路、拍球、
輪子拉來拉去、開關門、工具敲地、開關窗戶、
一堆雜物倒地等等的聲音,幸運的話(?)
還可以聽見用力摔門的聲音哦!
家裡的窗戶是有軌道的設計,
所以開關窗軌道都會發出「哩哩哩」的特殊聲音
而三樓的住戶也很愛在晚上開關窗戶通風呢!
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是鐵皮的材質,
偶爾也可以聽見三樓的住戶在上下樓哦~
我家是邊間,只有左邊有鄰居,
但鄰居是一位行動不便的老奶奶,
移動範圍只在一樓,所以排除鄰居的嫌疑。
PS我上傳了一些我拍的影片,奇怪的是只要一開始錄影,三樓的住戶就會降低音量,一關閉錄影又會開始開趴,導致我拍的影片聲音都不明顯XD
https://youtu.be/bynW1Cz4JUw
~影片裡除了講話聲是樓下電視發出來的,其他都來自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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