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寬廣的視角迎接 #2021】從老鷹的背上看見臺灣
日本旅台攝影師作家小林賢伍,2018年拍攝了「宜蘭聖母峰」引起許多共鳴,在他命名下,這座山成為人人皆知的「抹茶山」,也締結小林與臺灣人的深厚情誼。
跟著風的腳步到台灣北中南東,俯瞰心曠神怡的美景,
抹茶山、三星池、基隆山、烏岩角、錐麓古道......老鷹視角的台灣原來這麼壯麗。
「身為日本人的我,帶著敬意與誠意的心情,記錄並讚頌這片大地,風起,臺灣。」
日本人として、敬意と誠意を込めて記録した大地讃頌、風たちぬ、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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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
聖母頌 中文 在 Being Hong Ko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女校男生之後,我的小學歷程,還有石硤尾徙置區、舊街唐樓、山邊寮屋,以至小山丘上的秘密花園,每天上學,都像一場探險。
女校男生的生涯只去到小學三年級,我便由聖羅撒學校轉到聖芳濟愛德小學。上午班是英文部,我讀的是中文部下午班。對我來說,轉校最大得著,是不用和姐姐同校,所以除了頭一兩年仍由佣人阿姐送返學,家姐接放學,很快便可以自己返學放學,簡直是開闢了一個新天新地。
聖芳濟小學位於石硤尾街。在上世紀六十年代中,石硤尾邨還是七層徙置區,遠一點的李鄭屋邨一帶,則是一大片木屋區,學校後面的小山,亦蓋了鱗萃比櫛的寮屋。從小山上,還可以俯瞰山坡另一邊界限街的大球場,有時球賽進行,會有不少球迷在這𥚃睇「免費波」。這些如迷宮的社區和四通百達的大街小巷,就成為我上課前的探險之旅。
聖芳濟小學是天主教學校,上課前要先在禮堂按班別排好隊,唸經後才魚貫返課室。我來自天主教學校,小時雖不甚了解經文(何況當時的經文是文言文),但天主經聖母經聖三光榮經都已唸得滾瓜爛熟。但聖芳濟各有一首自己的經文,每天要隨上述三首經文後唸頌。不知是否因為白話文不及文言容易入腦,整首經文今日已不復記憶,但開頭兩句「主,求爾變化我,使我作為和平的工具」,卻不時在腦海浮現。
返學前除了四處遊蕩,我還會前往同學家中一起回校,當時幾個最要好的同學,一個住蘇屋邨,一個住青山道,一個住鴨寮街尾,還有一個就住在學校對面的石硤尾徙置區樓下。返學前串門子,也成為我重要的節目,直到有一天⋯⋯
這一天在禮堂排隊時,我剛好站在女同學黃燕珍後面,望著她的背面,不知怎的臉竟然一陣炙熱,一顆心也撲撲的跳,這是未曾有過的感覺。往後幾天,排隊時能夠站在黃燕珍背後,成為我人生的最大目標。每天等待、冀盼,但結果總是令人失望。
然而命運還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一星期後,我沒有再去其他同學家中一塊兒返學,也沒有在學校周邊四處遊蕩,而是站在街角等候黃燕珍出現,然後跟著她入禮堂排隊。當然,為了不錯過,我要更早在街上守候。但我始終沒有和黃燕珍再進一步,而記憶中這個「儀式」也沒有維持很久,很多事兒都隨學年結束暑假到來煙消雲散。
慶幸的是,聖芳濟各小學的建築今天依然健在,不像改建後的聖羅撒,很難再找到昔日的光影。學校永遠寧靜的教堂,兩旁的梯階,禮堂後面的中式聖母壁畫,兒時感覺很高其實是頗矮的舞台,以及旁邊排列著的班房⋯⋯到現在,仍會帶回一連串的回憶。
學校周邊的七層大廈石硤尾邨早已改建,曾經是新型大樓的東盧大廈雖依然存在,但商場門口的涼茶舖和肉檔已經轉手不知多少次,而對面原本是一大群唐樓的耀東街,整條街也正在重建。至於學校後面的小山丘,除了那間小小的健康院,山上寮屋當然已不復再。但小山丘卻成為街坊及晨運人士的綠洲,打理得井井有條,街坊甚至可以在綠蔭下打場乒乓球。
不變的學校建築,讓人的成長和情感的變化有了寶貴的憑證。在變幻原是永恆的香港,能夠舊地重遊而又仍能找到昔日痕跡、讓我們可以緬懷過去的地方,已經愈來愈罕有,也讓人倍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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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登山史上最傳奇雙人組合彼得.博德曼(Peter Boardman)&喬.塔斯克(Joe Tasker)
✔生涯最具代表性、開啟人類登山新維度的一次攀登
✔影響世界山岳文學的先鋒名作,問世42年後中文世界首度出版
▋兩位當時代最具盛名新銳登山家的首度攜手,登山史上傳奇搭檔的起點
1975年,時年25歲的彼得.博德曼(Peter Boardman)以最年輕的成員身分,跟隨克里斯.鮑寧頓的大型遠征隊前往聖母峰,成為登頂並回返的四名倖存者之一,因而在登山界聲名大噪。而就在幾乎同時,喬.塔斯克(Joe Tasker)也以雙人輕裝方式攻克印度的都納吉里峰歷劫歸來。對彼得來說,與聖母峰超越百人的大型遠征相比,喬以雙人輕裝攻頂的冒險與不確定性更令他羨慕。沒想到,喬在返國後不久,就前來邀請彼得和他一起回到喜馬拉雅山區,攀登這座被稱為「輝耀之山」的強卡邦峰西壁。「這是我求之不得的攀登。」面對邀請,彼得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也以此開啟了這段往後成為登山史上傳奇的搭檔情誼。
▋將文學性、詩意與極度個人的感性帶入登山文學的先鋒名作
在彼得成功攀登強卡邦回返後親筆撰寫的這部作品,即完整記錄了整趟過程,從如何適應環境、整裝出發,到他們實際在強卡邦峰西壁40天孤立無援的攀登中,於技術與心境上所面臨的挑戰、兩人之間的交流與張力,以及途中各種錯綜複雜的時刻,直到最終登頂後的感悟,都於書中如實分享。這部作品與過往的登山文學不同之處在於,作者拋開過往作品以技術、成就為主的描寫方式,而是以更具詩意、文學性的文字描繪他一路上的見聞,也誠實剖露他極度個人的感受與思考,因此更能使讀者在閱讀時身歷其境,感同身受。
在1978年出版後,這本書引起了廣大迴響,更於隔年獲得傳統得主是純文學英語作家(包括諾貝爾文學獎得主V.S.奈波爾)的約翰.列威林.萊斯紀念獎(John Llewelyn Rhys Memorial Prize),成為開啟山岳文學此一文類的先鋒名作,傳頌至今不墜。
1982年5月,彼得與喬參加了鮑寧頓的聖母峰遠征隊,試圖首攀高難度的東北脊,卻在接近峰頂時雙雙消失身影,直到1992年,日俄遠征隊才發現了彼得的遺體。為了紀念兩人在登山及山岳文學上的貢獻,他們的好友與家人於1983年創立了「博德曼.塔斯克山岳文學獎」(The Boardman Tasker Award for Mountain Literature),每年頒與當年度傑出的山岳自然文學、非文學作品,此一獎項逐漸建立起隆崇聲譽,也帶動山岳文學的新世代閱讀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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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天主教輔仁大學接受神學培育。
他七二年服務聖保祿堂;七二至九二年擔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92至2001年服務葵涌聖斯德望堂。他亦曾於九六至九七年擔任教區青年中心主席,及為多間天主教學校擔任校監。之後他轉到荃灣聖母領報堂區出任助理主任司鐸,2001年榮休後入住上水聖若瑟安老院。
此外,他熱愛音樂,熟悉作曲,曾創作多首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
另取材自網上訪問作品:
劉玉亭神父- 河北省霸縣人,1927年3月21日出生
- 1971 年晉鐸
- 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
- 未加入香港教區前是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之職
- 1972-1992年出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
- 1992-2001年出任下葵涌聖斯德望堂主任司鐸
-多年來創作多首耳熟能詳的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 請你們頌揚上主" 等
凡事相信"都是天主安排"的劉玉亭神父追隨聖召六十年,原來當年是因為漂亮的修士制服而加入昆仲會做備修生!劉神父 12 歲入備修院,當時修生約有 90 人。後來,有不少修生到了外國讀大學,接著便結了婚,修院最後只剩下六、七人。 而劉神父則選擇服從天主的安排,服務教會幾十年。劉神父表示生活過得很充實!
21歲時,好動且喜歡幫助別人的劉神父決定轉行做神父。"做修士只可教書,又多規矩",先後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的劉神父覺得做修士未能達到幫助別人的志願,所以他矢志要做神父。可是,做神父的路並不易走。七十年代初,教區開辦大量中、小學需要神父擔任校監,而剛晉鐸的神父就可以做校監。在那時,徐誠斌主教看中他,要他升做神父並管理港九新界共23間學校。 因此,身邊的人都覺得劉神父要升神父是"驕傲"的表現,加上當時的人都對"北方"神父有偏見,劉神父的路就更困難重重。
被罵"上海佬" 作品淪為"垃圾"
原籍上海且操流利的普通話的劉神父早在修生年代時常常彈琴、唱歌,還會作曲!不過,上海人的身份卻令他的創作路處處碰壁。1969年,還在台灣輔仁神學院的劉神父帶了一本叫"聖經樂章"的中文歌集介紹給教區禮儀委員會的神父。 那位神父看到是那本台灣出版的歌集鄙視他說:"劉修士,『上海佬』寫的!要用普通話唱,垃圾!"奇怪的是在短短三、兩個月內,於香港很多聖堂內都聽到歌詠團唱 "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由劉玉亭神父創作的歌曲。
時至今日中港兩地的聖堂還在唱劉神父的歌。不過,當時有些教友都坦言對普通話歌受不了!劉神父記得一次歌詠團試唱 "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有一教友告訴他:「修士,我頂唔順!」現在廣東歌和普通話歌都被教友接受。在今年年初,劉神父到內地參加彌撒,內地教友依然在唱他的歌。當大家知道劉神父是作曲的幕後功臣,大家既意外又興奮地不忘感謝神父的貢獻。對這位八旬老人來說,努力能得到他人的肯定是莫大的欣慰和鼓舞!
從事教育工作數十載的劉神父認為教育工作者應該要以基督的愛為中心 。在瑞士修讀教育時,曾有一位瑞士教授神父對他說:「別用手段討人歡心,你應要以基督的愛使人開心!」 劉神父銘記這一句說話並實踐在他的教育工作中,他認為教育成績差、品德劣的學生是教會辦學的本份。 所以劉神父的學校會收取一些成績欠佳、品德不好的學生,他希望能透過給學生的鼓勵、以基督的愛使學生進步 。
有「荃灣王」稱號的劉玉亭神父多年來於荃灣區工作,葵青區的每一個堂區都是由劉神父一手創立!又要擔任港九新界多間學校的校監,壯年時的劉神父經常要駕車出入荃灣區到香港各區「四圍去」。 然而他沒有為舟車勞頓而感到疲累,反而他的坐駕成了創作靈感的來源地! 劉神父得意地憶述當年在駕車時有了靈感、腦裡浮現出一些 melody,他回到家覺得「差不多」就用筆記錄下來。教區的第一首中文歌"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 就是出自他的手筆!劉神父坦言忘記了作品數量,他又表示現今有很多新秀人才,所以現在不作曲了。
劉神父於昆仲會擔任院長 16 年,招收過無數修生。 曾有一位青年來找他表示要做修士,詳談後青年坦白地告訴劉神父:「我的女朋友不愛我!」劉神父回答說:「你很坦白,但你沒有聖召。」之後,劉神父勸青年回去找個好女孩,做修士、神父是不能急,要勤辦告解、勤領聖體和多參與彌撒。 劉神父覺得男孩喜歡女孩;女孩喜歡男孩是很正常的事,如果青年告訴他對女孩沒有興趣是不正常、是講大話!真正的聖召是為了天主、為了工作而放棄喜歡異性的權利,假使受了刺激而想做神父、修士是逃避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