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日 #台鐵太魯閣號 發生出軌事件,當時我正在南榮公墓協勤消防局每年固定的供水服務,適巧總隊長帶領許多義消弟兄們來探班,他們告訴我們太魯閣號發生意外,局長及許多打火兄弟臨時趕回局裡整裝準備出發到花蓮協助救災工作,這就是我一直以來認識的消防弟兄,有災難發生的時候,一定立刻放下手邊的工作趕赴救災現場。
幾天後從新聞媒體上看到法院讓包商 #義祥工業社 負責人 #李義祥 交保,當時我心中碎念著讓這個人交保後,是不是就正好讓他去脫產呢?隔天從媒體上得知檢察官抗告成功,順利讓李義祥收押,當時我還在想著地檢署能夠以這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補強證據,維護正義的精神,確實令人感動。至於花檢的檢察長 #俞秀端 雖說在我20多年的執業生涯中,不時會聽聞到他的名字,但老實講印象也僅止於認真辦案,勿枉勿縱而已。
這幾天看到作家 #須文蔚 撰文對她的描述,著實讓我打從心底佩服她,我想這樣勵志的故事是值得讓我們大家多多認識這位 #霹靂女檢座,因為我深信相較於政治口水我們的社會會更愛這樣的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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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引用作家須文蔚的文章
▍焦炭能熔融黑金──霹靂女檢座俞秀端
須文蔚 撰寫
[前言]這幾日看見花蓮地檢署檢察長俞秀端堅毅的身影,拖著傷痛的腳處理太魯閣列車事故。特別是堅持抗告,讓花蓮高分院撤銷交保裁定發回重裁,花蓮地方法院裁定李義祥羈押禁見。這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請傳閱分享俞秀端的故事。
我們要真相!請大家支持俞秀端檢察長!
▎崩塌的青春礦坑
一九九二年冬天,俞秀端在台大醫院十二樓的病房看著窗外,夜色像散戲時舞台大幕匆匆遮蔽一切,不遠處的汽車、路樹、建築一瞬間都塌陷在黑暗中。才二十六歲的她,罹患紅斑性狼瘡已經十六年,數不清的急診、住院、化療,別人的青春是充盈著戀愛、事業與歡笑的礦藏,而她的青春礦坑裡不但空空如也,更不斷發生災變,把她埋進了暗無天日的地層深處。
她剛剛做完關節固定術,把關節裡損壞的組織切除。骨科醫生安慰她:「手術後,走路會較不方便,以後能站就不要走,能坐就不要站,能躺就不要坐。」她完全不知道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化療讓她掉光了頭髮,長期服用類固醇,使得一張臉臃腫不堪。動過手術後可以拄著柺杖走路,但是免疫力過低,無法癒合的傷口,彷彿呲裂的大嘴,嘲笑著她。
十歲發病後,生活裡總是充斥著血色。她因為血小板過低,經常流鼻血,鮮紅的鼻血繼續淌著,一、兩個小時都停不下來。好幾次,老師只能匆匆忙忙去叫媽媽,要媽媽趕快送她到大醫院。
病房從此成為看守所。她沒有犯錯,循規蹈矩過日子,但每隔一陣子總是會「再犯」。有位醫生看過驗血報告後,憂心忡忡地告誡:「要小心,如果自發性出血在腦部,那就是中風。」在沒有全民健保的年代,要維護她懸絲般的性命,父母只能舉債來付醫藥費。雪上加霜的是,一九七八年礦場倒閉了,十三歲就當礦工的父親讓老闆倒了好幾個月薪水,母親為了生活只得去找親戚借錢,父親覺得沒面子,於是經常爭吵。國一的她決定休學,早上跟父親去市場賣菜,下午到工廠做工,裁縫、平車、高周波……什麼工作都不拒絕。到國中補校復學,考上北一女夜補校,從中興法商法律系前五名畢業,卻完全沒有體力考高考。她咀嚼苦澀到二十六歲,從樂天知命,到全然絕望。
俞秀端望著已經黑暗下來的街景,窗戶上、病房裡,慘白的燈光映照出她憎恨的自己──乾枯的假髮,浮腫的臉龐,沒有表情的面孔。她問影中人:「如果是這種毫無品質、看不見未來的生活周而復始,那麼生命該不該繼續?」無助的她,接連好幾天都想著:「該不該打開窗,往下跳?」
▎溫情打開心內的門窗
妹妹俞秀美調皮的笑容突然出現在鏡子一樣的窗上,這個也想當律師的妹妹,始終陪伴在身邊,在她不良於行的時候,當她的雙腳。
俞秀端望著妹妹北一女的制服,想起自己也穿過一樣的綠衣黑裙,只是學號不是金黃色,而是白色的。日間部早上八點上課,下午四點下課。她則是準時結束工讀,下午五點上課,晚上九點半下課。就在北一女夜補校,她遇見了簡易老師。
高三的三民主義,本以為是一門八股的課程,沒想到簡易卻火力四射,又有深刻的內涵。不管是民主、憲政制度的講解,或是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的差異,簡易把政治哲學的精要條陳縷析;舉的例子,多半都是時事的、批判的政治衝突事件,尤其是民主戰車朱高正。
對乖乖牌俞秀端而言,實在很難忍受有人可以搶麥克風,拉扯其他的民意代表,但是簡易總愛質問她們:「如果有一個人,他打了你一巴掌,又踹了你好幾下;結果盛怒之下的你回了一巴掌。可是媒體偏偏只報導你打人,你們覺得公平嗎?」
「公平嗎?」這句話好像一巴掌,敲在她不經世事的心靈,讓她隱隱作疼的覺得:正義不是那麼單純,事情不能夠只看片面。簡易更經常鼓勵選擇社會組的學生讀法律和政治,因為台灣要民主,要多一些青年去投身新秩序的建立,本來就想當律師的她,自然更認同了這條道路。
秀美要離開病房前,從帆布書包裡,拿出一張卡片,晃啊晃在她眼前:「誰寄來的?是情書嗎?」
她一把搶過來,從方正而陽剛的字跡上,判斷應當是簡易老師。其實同學們並不知道,簡老師和她同病相憐,私底下總不斷為她打氣。知道她住院,特別叮嚀:「秀端,你一定要讓自己覺得,你會跟別人不一樣。不要覺得別人生病了會衰弱、癱瘓或死亡,你就一定也會步上同樣的路。記得,你、我都是獨一無二的。」
俞秀端望著妹妹離開病房的背影,突然好想和她一起闖進司法界。父母、家人和老師們的關愛,就是治癒她絕望的藥方。
她決定從坍塌的礦坑中打開一個出口,讓陽光照進來。
▎窮人也應該得到公平的待遇
二○○一年冬天,俞秀端在台北地檢署的辦公室裡,斟酌一個竊盜案件,究竟還要不要調查下去,還是乾脆起訴算了呢?
案情很簡單,一個有竊盜前科的嫌疑人,偷了一台速利車的車牌,遭到逮捕後,辯稱是車主要他去拆解的,可是車主卻向警方表示,並不認識嫌疑犯。像這樣的案子,對任何一個檢察官來說,不過是一個月上百件新收案件中的其中一件,辦大案讓人亢奮,小案件總難獲得關注。這個案子已經開很多次庭,嫌疑犯沒有錢和解,沒有錢繳交罰金,但又找不到他口中的車主「阿雪」。或許是嫌疑犯很誠懇,讓她覺得事有蹊蹺,讓案件淹沒的心告訴她:「應該趕快起訴結案,這樣的證據一定會判有罪!」但她不打算聽話。
她也沒有聽爸爸、媽媽的話去當律師,賺大錢,改善家計,而是選擇了累人的司法官。一九九五年她切除了脾臟,從此讓脾臟不再去破壞血球。病情穩定後,定下心準備考試,先後通過土地專業代理人、公務員高等考試、律師高考及司法人員特考,隨後接受第三十五期司法官訓練;一九九七年底分發到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擔任檢察官。究竟一個竊盜前科犯偷了一張車牌的小案子,為什麼會讓她斟酌這麼久?
辦公室裡同事走動著,成堆的卷宗上面傳來彷彿市集的喧囂聲。她想起國中休學後和爸爸在板橋賣菜,有一個地痞流氓經過攤子,順手拿起一把菠菜問道:「一把多少錢?」
「一斤三十塊。」
「拜託,怎麼會這麼貴!」
「你看!」秀端爸爸得意拿起新鮮的菠菜:「尚青的!一點也不貴。」
「幹,你賣菜為什麼要幹譙人?」他拿起攤位上用來切冬瓜用的長刀,作勢要砍父親。
「冤枉啊!我沒講啊……」父親忙著解釋,旁邊的鄰居也趕緊過來阻止這個挑釁者。俞秀端躲在父親的身後,用手貼著他的背,由於緊張,可以感受到平日堅毅的父親在刀光下,還是忍不住顫抖著。
流氓看到父女倆蒼白著臉,看看四周趕來助陣的攤販,冷笑一下,放下刀,就揚長而去。俞秀端心裡感覺莫名的屈辱,她吶喊著:「為什麼善良的人,竟然要無端接受挑釁與欺負?難道只能束手無策,就因為我們只是個小老百姓?窮人也應該得到公平的待遇啊!」
回過神,她重新分析速利車牌失竊的案子。
速利是裕隆汽車在一九七四年推出的國民車,到了九○年代末早就在道路上絕跡了。嫌疑人一再強調,是一位快搬家的女性車主阿雪,要報廢汽車,於是交給他一把起子,要他在三重市的某個街角取下車牌。當他拔起車牌,卻讓一個男性車主扭送警局,警察完全不採信嫌犯的供詞。開了很多次偵查庭,就是沒有定論。俞秀端靈機一動,從嫌犯的供詞中整理出幾條線索:那個區域有沒有一位叫阿雪的中年婦人剛搬走?阿雪的名下有沒有一台速利轎車?
三重管區的警察並沒有因為這件案子小,就怠忽職守。經過挨家挨戶的訪查,真的找到阿雪,也證明嫌犯所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誤會。在偵查庭上,俞秀端看著阿雪,心裡想著:「好險,檢察官真的是人,不是神。」隨即做成不起訴處分書,避免了一場冤獄。
她把速利車牌竊盜案的不起訴處分書寫好,蓋了章,掩起卷宗。走出地檢署時,打算快步回家,抱抱孩子,講一個醜小鴨變天鵝的故事給他聽。
▎焦炭也能熔融黑金
三十五歲的俞秀端並沒有料到,還有更多的重大案件與風暴等著她。在司法改革的風潮下,她成為最先實踐交互詰問制度的檢察官,幫司法院拍過交互詰問的示範影片。她在北投纜車案,成為第一個偵訊馬英九的檢察官。她也沒有想到,日後會起訴內政部次長,甚至當選十大傑出青年,備受媒體注目。
二○○七年初爆發震撼社會的力霸案,當時在台北地檢署忠組的俞秀端專辦黑金貪瀆。她很快就發現王又曾的兒子王令麟不但是力霸案共犯,同時也有掏空東森集團的嫌疑,於是積極展開偵辦。
一個女子擔任檢察官,除了要有福爾摩斯的精明,更需要有不畏強權的勇氣。六月十四日,俞秀端和其他幾位檢察官合作,一共發出二十九張搜索票,上午八點帶領檢察事務官、調查員兩百人同時分頭進擊,在東森集團的關係企業辦公室、王令麟的住家等地進行搜索。
俞秀端很快從複雜的企業會計資料中抽絲剝繭,認定這位擔任過立委的富商確實涉嫌掏空企業,於是連夜向法院聲請羈押。經歷一個晚上的辯論,王令麟幾度落淚,爭取法官的同情,沒想到在十六號的清晨八點,地院做出准許王令麟以新台幣一億元保釋金交保的裁定。既失望又憤怒的俞秀端回家簡單梳洗一下,急忙又進了辦公室,在不知裁定書內容的狀況下,寫抗告書。
抗告書在十六日中午前就寫好,送進高等法院,她繼續找證據、傳證人。沒多久,收到地方法院的裁定書,於是繼續寫抗告補充理由。寫到一半,已經擔任法官的俞秀美很貼心地送晚餐來,給姊姊打氣。一路加班到晚上十點鐘,疲倦不堪的俞秀端在卷堆中接到先生打來的電話:「弟弟發燒,快要三十九度了。」
忙著手邊案件的她無神地問:「那怎麼辦?」
先生淡淡說:「我已經帶他去看醫生了,你去忙吧。」
掛下電話,俞秀端的眼淚止不住掉下來。
十七日一早傳來好消息,台灣高等法院撤銷地院准予交保的裁定。俞秀端創下司法史上「即時抗告」的紀錄,在二十四小時內逆轉了法院的裁定,讓台北地院必須再開庭審理,把已經步出看守所的王令麟,以犯罪嫌疑重大且有串證及湮滅證據之虞,諭令羈押禁見。
由於能夠順利收押王令麟,東森案的偵辦就勢如破竹,最後證實王令麟、王又曾、其親屬與集團幹部涉嫌重大,共同掏空力霸集團與東森國際資產新台幣四一二億元。
在八月十三日下午台北地檢署的記者會上,台北地檢署襄閱主任檢察官林錦村面對閃個不停的照相機,和十幾台即時轉播的攝影機,向全國關心本案的民眾朗朗宣讀起訴書的重點,痛批王又曾父子是一丘之貉,視國家法律如敝屣,對東森集團總裁王令麟具體求刑二十八年,併科罰金十億元。
林錦村對記者說,承辦這個案子的俞秀端檢察官嫉惡如仇、辦案嚴謹,聲押被告的獲准率很高。他指了指堆滿記者會現場卷宗的資料,提醒大家,別忘了俞檢座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從一月到八月,從力霸案到東森案,她帶領的團隊一直沒有休息過。為了趕辦東森案,俞秀端曾經五天睡不到二十個小時,三歲的兒子有次凌晨醒來,看見突然回家的媽媽就撒嬌說:「媽媽都不陪我,是不是不疼我了?」
坐在一旁的俞秀端彎下腰,不想讓攝影機和照相機拍到她的眼淚。現場的記者受到感動,紛紛放下手中的筆和相機,報以熱烈的掌聲,向這位從沒落的煤礦山區走向台北的「霹靂女檢座」致敬。
在掌聲中低調躲開鏡頭,這位貌似研究生、清秀與溫婉的女檢座,其實像煤炭一樣,給地熱煎熬了漫長時光,雖然貌不驚人,但燃燒起來,卻能夠熔融鋼鐵。面對黑金,她更有著無比的堅毅與細緻,讓世人見識到:正義有著無堅不摧的力量。
▍人物小傳
俞秀端(一九六六年~),出生在台北縣雙溪鄉的礦工家庭。一九七五年罹患紅斑性狼瘡,國一就因健康因素休學,陪父親賣菜,到工廠做工。積穗國中補校、北一女中補校、中興大學法律系畢業。沒有因為病痛而放棄她的理想,一九九五年先後通過土地專業代理人、公務員高等考試、律師高考及司法人員特考。通過第三十五期司法官訓練後,一九九七年底分發到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擔任檢察官。先後擔任過婦幼專組、檢肅黑金及重大經濟犯罪專組檢察官、基隆地檢署主任檢察官、台北地檢署主任檢察官,法務部長辦公室主任檢察官,現擔任花蓮地檢署檢察長。曾偵辦信義區電梯之狼案、國華人壽違法貸款案、中興銀行王玉雲父子違法放貸案、力霸弊案、台北市道路維護工程官商勾結弊案、北投纜車弊案,都以無比魄力,深獲社會矚目,二○○五年榮膺中華民國十大傑出青年。
鐵裙之刑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要走走咗啦]
全港九新界,各區都有自己的「裁判法院」,專責處理刑期最高2年的各式案件。是故,裁判法院亦有地區味道。屬於基層社區的油尖旺,特別多「聚賭」、「逾期居留」等控罪。
這天下午,九龍城法院依舊熱鬧。兩名聽不明白廣東話的女子被控告「非法入境」,從覊留室被帶到犯人欄,旁邊的翻譯人員以普通話告訴她們控罪;另一名也是在犯人欄出現,被控告入屋行劫的女子,亦在這裡提堂。
法庭處理眾多瑣碎的案件,書記忙得一頭煙,室內充斥着翻閱文件的紙張聲,移動人們的腳步把房間的氣氛搞得沸沸揚揚。
「被告有17次刑事紀錄……」「被告有5次刑事紀錄……」裁判官在抄寫筆記,頭也沒有仰起,着被告甚麼日子再回來處理下一個程序。代表律師也在念急口令一樣,像乒乓球來來往往,處理完他們的案件,又起立離開。
然而,下一宗案件,雖然屬於油尖旺區區內發生,卻又震驚全香港,甚至掀動全球情緒。
2019年11月17日晚上,逾千名示威者在紅磡理工大學裡被圍困,警方宣佈校園為「暴動現場」,示威者以各種危險方式離開,游繩、爬水渠、跑鐵軌。事件掀動全港市民的心情,家長、老師、社工、牧師,趕到附近支援。
就在11月18日,理工大學的附近,大量市民聚集。警方於早上8時許,在理工大學近的尖沙嘴東部,大舉拘捕135人,其中10人這天在九龍城裁判法院,被控告「非法集結」。案情指他們集結在尖東一帶,破壞社會安寧。部份人曾拒保,於幾天前再被拘捕。
這10人並不是像其他裁判法院的犯人一樣,身上背負着刑事紀錄。若不是這一場社會運動,他們應該不會出現在法院裡。
這十個人,一字排開,站在旁聽席前,面對着法官。
這十個人,正值盛年,平均年齡約在30歲。
這十個人,居住的地區在港九新界。
這十個人,七個是女性,裡面有文員、學生、活動幹事。不少人有一頭長髮,綁了馬尾,也有人染了金髮,有人穿着米白色長裙配皮手袋,有人穿了型格短靴配黑色長裙,也有人一頭短髮配運動鞋和背包。
這十個人,三個是男性,他們是社工、厨師,還有一個穿着全身西裝,梳着古板的「蛋撻頭」,袖口和領口有金色鈕扣的地政總署測量員。
他們戴着口罩的臉上,有些緊張,有人把身子輕輕的左搖右擺,有人不住地貶眼減低焦慮,有人雙手交疊在肚皮前,按捺着自己的不安。
代表這十個人的辯護律師,對控方要求他們的當事人,每周到警署報到兩天的安排有所不滿,爭取把報到日期減到一星期一次:
「控罪書的指控十分模糊,沒有說明他們有任何不當的行為。案情指控有示威者扔下防具,但指稱的並不是本案的十位被告。」
「如果有看新聞的話,也知當日,有很多人,包括關心示威者的家長、社工、教育界等人士,趕到理工大學,向被困在裡面的人士提供協助,進行呼籲,現在不清楚他們出現在場的原因是甚麼。」
有大狀亦補充,「拘捕當日的時間和地點,是周一的早上八時許,那是繁忙的商業區。」
「加上以『非法集結』來說,以示威活動的控罪來講,並不是最嚴重的控罪。當日有百多人被捕,這十名被告做過乜嘢,十分之模糊,佢地潛逃的風險極其低。」
另一大狀亦指出,事情至今已發生了一段頗長的時間:「要走的話,走咗啦。」
一位瘦削的女性律師站起來說,指出其當事人被拘捕多個月來,一直配合警方:「我的當事人,每月定期報到,至今已經十幾個月,被告都和警方保持『緊密聯系』。如果報到是每周一次,可以減輕警方工作負擔。」
裁判官最後同意各人每周報到一次,但要配合宵禁,亦要交出所有旅遊証件。「這案件被告人有一定的潛逃風險,有需要嚴謹處理,所有人都要交出旅遊証件和BNO,沒有的話也要宣誓處理。」律師們表示,控方當初沒有要求交出旅遊証件,若法庭需要,都願意配合。
「Court!」保安員像趕羊一樣把塞滿法院的律師和被告及家人們,趕到庭外的大堂。「庭外仲多人呀!」保安員在發牢騷。有些旁聽師來到,入不到法庭也會堅持多留一會。
專責跑法院的記者說,每次有關理工大學的案件,都吸引特別多人來旁聽:「大家都不會忘記,理工大學的一切。」無論是紅磚城內,抑或紅磚城外,裡裡外外,一切都掀動起人們的情緒。
(圖為11月18日白天尖東一帶的照片,有人在電箱上寫上Save Kid in Poly 「救救理工裡的孩子」的字樣,與本案無關)
鐵裙之刑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魚漿夫婦 #痴漢 #新年系列 #其實我不懂日本
痴漢,你到底在「痴」什麼
2017年3月14日,池袋站有一位痴漢掙脫了被抓住的手,翻下軌道,就沿著鐵道狂奔。那種跑法像是不要命的狂奔,但在鐵軌上跑步本來就是不要命的行為,但或許跑在鐵軌上只有90%的機率死亡,但被抓住了,就是100%的社會死亡。
https://www.asahi.com/articles/ASK3G3GXGK3GUTIL00Y.html
新聞如上,這個痴漢至今仍未被抓到。
所謂的痴漢,就是公然猥褻者,對象大多是他人,男女皆有。在日本的痴漢逮捕流程是這樣,先是帶到警局審問72小時,再來可以長達20天的居留。若罪證確鑿承認後,還要依情節輕重服刑。
日本曾經做過匿名調查,有快十分之一的人坦承自己是潛在痴漢。這個痴漢現象約是2000年左右開始增長,在這之前是1990年代的「援助交際」風潮。痴漢行為的最高峰曾經達到一年有2200件以上,平均一天就有六到七個痴漢被抓。
一般來說,痴漢下手的地點大多都在電車裡面。不過這類電車痴漢行為要人越多越好,方便模糊焦點,趁機下手。因此越是尖峰時段,越是擁擠的電車,最有可能發生。
因為工作地點不固定的緣故,我通勤常常換很多班電車,也恰好都坐過痴漢事件最多的三條路線,分別是埼京線、山手線與中央線。其中埼京線最多,我曾看過不少次有男子被女孩緊緊抓住,大聲呼喊,接著被站務員帶走的情況。而在月台上奔跑追趕男子的事件,也看過一兩次。
追根究底,有人調查出痴漢行為的助長跟網路上的變態痴漢論壇有關係。像這樣的痴漢論壇據說有百來個,有不少痴漢在上面分析某條路線或某個時段的得手機率,還有互相交換經驗。不過好在近幾年努力防止痴漢活動頗有成效,這樣的論壇已經消聲匿跡,轉而地下化了。
痴漢絕對是不可饒恕的,但更可怕的是被誤認為痴漢。這幾年常見很多「痴漢冤枉」的討論,其實日本司法照理說為無罪推定原則(但近年來不少影視作品都諷刺日本沒遵守這個原則),可是在痴漢這一塊,大多都是先以有罪的眼光看你。而訴訟曠日廢時,就算最後證明你清白,但大多都已家破人亡。所以前頭的那個新聞,不要命跑成這樣是不是也有些道理了?
聽說已經有了誤認痴漢的保險,看來這也是順應時代下的產品。
因此像我們這類通勤的上班族為了避免誤會,第一、如果兩手空空的話,就是會雙手抓緊扣環。第二、盡量一群臭男人擠在一起,因為被認為是痴漢可是不得了的。
輿論上有些無聊人士怪罪女孩子裙子太短之類的,但人家怎麼穿衣服與你何干,你怎麼不管好你的手跟眼睛呢?您說是不是。
我想起我學生時期住池袋的時光,每次回家都會經過風化區。風俗店的小哥看到我總會說:「嘿!小弟弟,要不要來我們店裡跟熟女姐姐玩呢?」見我沒有反應,又往後面的西裝上班族搭訕說:「我們這裡有電車房間可以讓你體驗痴漢一下喔!」
這日本,我還真的不懂了。
圖片故事:有個漫畫作家在超商偶然看到有人偷拍女生的裙底,便把偷拍行為畫了下來,給眾多女性朋友警惕。偷拍跟痴漢是一樣可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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