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都在学做人 ,学习做人是一辈子的事,没有办法毕业的。人生不管是农民或教授,各种人等,只要肯学习就有进步。
❤️学习认错,认错的对象可以是父母,朋友,社会大众、上帝,甚至向儿女或是对我不好的人认错,自己不但不会少了什么,反而显得你有度量。学习认错是美好的,是一个大修行。
❤️学习柔和,心地柔软了,是修行最大的进步。人的牙齿是硬的,舌头是软的,到了人生的最后,牙齿都掉光了,舌头却不会掉,所以要柔软,人生才能长久,硬反而吃亏。
❤️学习放下!人生像一只皮箱,需要用的时候提起,不用的时就把它放下,应放下的时候,却不放下,就像拖着沉重的行李,无法自在。人生的岁月有限,认错、尊重、包容才能让人接受,放下才自在啊!
❤️学习感动,看到人家得好处,要欢喜;看到好人好事,要能感动。
感动是一个爱心、菩萨心、菩提心,在几十年的岁月里,有许多事情、语言感动了我们,所以我们也很努力的想办法让别人感动。
🔥🔥为了生存,要维护身体健康,身体健康不但对自己有利,也让朋友、家人放心,所以也是孝亲的行为。😄💪🏻💪🏻
如果你是对的,你没必要发脾气;如果你是错的,你没资格去发脾气。这才是真正的智慧,可惜大多数人没有想透彻。😄🙏🏻🙏🏻👍🏻👍🏻
1982年几岁 在 Hew Kuan Yau 丘光耀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曾经,民主行动党的马来人领袖,从未提什么“马来人的不安”。阿末诺,阿末顿,法兹兰,他们都旗帜鲜明地弘扬“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只有矫情的模特儿,才会鹦鹉学舌,和巫伊联盟一起讲“马来人的不安”。
民主行动党霹雳州元老法兹兰(Fadzlan Yahya),2016年与世长辞,享年66岁。法兹兰是霹雳州3届州议员,1982年赢得安顺巴硕伯打马州议席,1986年蝉联该选区,1990年转战拿乞区州议席,成功中选。同时,他也是是民主行动党中委(1980年-1992年)、期间曾经担任副主席和社青团总团长。在那个时代,法兹兰被誉为演讲台上的狮子!
以下是《火箭报》团队前往法兹兰怡保住家,采访他的点点滴滴,让我们一起追忆伟人,传承精神。
法兹兰在太平完成中学课程,1973年,远赴印尼北苏门答腊大学攻读政治社会学。那时候,本地大学还没有开办这个课程呢。最后,法兹兰在雅加达加查马达大学(Universitas Gadjah Mada)完成大学学位。
毕业自政治社会学系的法兹兰,一直都很关心政治时事。1974年,马来西亚迎来第4届全国大选,执政团队再也不是巫统、马华和国大党三头马车出击,而是把伊斯兰党、民政党、进步党等大大小小的反对党收编在内,成立国阵所面对的第一场全国选举。根据法兹兰的说法,那时候的老师,不会被视为仅仅是在教室内的工作者,在当地小有名气的他,已有好几个政党邀请他出山。
“首个献议来自阿德南老师(Cikgu Adnan Yusof),他是霹雳州伊斯兰党的强人,也是不认同伊斯兰党加入国阵的派系领导之一。他邀请我成为独立候选人,上阵对抗加入国阵的伊斯兰党候选人。”
同一时间,民主行动党吉辇堡勿区州议员,林英全(Lim Eng Chuan)也力邀法兹兰加入火箭的斗争行列。
“他是太平区的州议员,有时候他遇到问题会询问我的意见,我若去到太平镇也会在他的家留宿,我们很久以前就相识了,彼此时常针对政治时事交换意见。”
“他本来是民政党党员,后来不满民政党加入国阵,故退党并加入行动党。他提议我代表行动党对阵民政党在章卡遮冷州议席。我就是在那一年加入行动党的。”
1974年全国大选,法兹兰代表行动党,出战章卡遮冷区州议席,败给了国阵属意的内定候选人。1978年全国大选,法兹兰卷土重来,出战珠宝州议席(Chemor),再次败北。
虽然连续两届在选举受挫,但法兹兰作为行动党马来人代表的名气如日中天,敌友皆敬。同时,李霖泰刚卸任社青团总团长,法兹兰被选为新一任总团长。
法兹兰后来转至行动党全国总部工作,除了替林吉祥和其他领袖翻译文告,他也常接受本地大学生的邀请,主讲有关时政、行动党及政府政策的议题。
随后,总部委派法兹兰前往霹雳州怡保整顿当地的支部,负责协调和主办行动党的地方政治活动及筹款晚宴。
在1982年的第6届全国大选,时任行动党霹雳州主席的林子鹤,宣布法兹兰上阵安顺巴硕伯打马州议席,尽管他获得怡保社青团的全力协助,这仍是一场硬仗。
这场仗,不仅是法兹兰个人荣辱成败,更是行动党全党上下的尊严之战。事关马华曾经通过马化控股(Multi-Purpose Holdings Berhad)收买行动党的州议员。行动党的原任州议员,不只是退党及跳槽去马华,应届大选更以独立人士的身份上阵搅局,导致法兹兰面对一场艰巨的三角战。
虽然法兹兰面对一个比他更有经验的对手,但是仍以2千多张多数票胜选。不但如此,巴硕伯打马的胜利,仿佛给行动党打了一针镇定剂,因为那一届大选,行动党在霹雳州遭受重折,从1978年的9个州议席,到1982年只赢得4个州议席,这不仅仅是“马化控股”为国阵带来的优势,也是因为马哈迪当时的“新首相效应”。
涉足政治之前,法兹兰已经活跃于马来西亚及印尼的学生运动,这始于他在印尼深造时期。他也活跃于一个叫Sinaran Sukma的文化组织。从中,他学习如何面对群众演讲。法兹兰是1980-1990年代行动党的演讲重炮手,被群众誉为大马版苏卡诺(Sukarno,前印尼总统)。
“从小,我就常听苏卡诺激励人心,极具鼓动性的演讲。年少气盛的时候,我常研发各种各样的演讲技巧,包括跳上桌子演讲等。现在年纪大了,跳不动了(大家哄堂大笑)。”
退休之后,法兹兰一直都在霹雳居住。《火箭报》记者前往拜访时,其住家非常宁静,只有他的妻子陪伴在旁,为我们准备一顿美味的下午茶。
如果他加入的是巫统,前州议员的身份一定不会疏离他与亲友的关系,甚至会让他成为族群中的大人物,大英雄。
其长女是一名律师,现在定居于伦敦;小儿子则在求学。他们俩都没有从政的意愿,也许是不想拥有像父亲一样繁忙的政治生活。
“他们时常生气我很少在家,没有留下时间陪伴他们。现在偶尔也会提起,我很少带他们出去逛街、公园走走……”
这也许就是反对党领袖所要付出的代价,尤其是成为不断被巫统污蔑的行动党领袖。没有荣华富贵,妻儿时常因为自己繁忙的政务被忽略一旁,也被亲友疏远。
尽管如此,法兹兰从不为此退缩。
法兹兰引用行动党首任秘书长蒂凡纳的言论,人民需要建造一个以“文化民主”为主的社会,资源应以绩效制进行分配,而不是如今的固打制。
“巫统为了合理化固打制,不断污蔑行动党是信奉共产主义。大部分马来人都相信这一套,这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于马来社会,我们能做的就是对马来社会采取更多的亲密接触(Personal Touch),长期做才能消除这层误会和隔阂。”
“社区服务也许非常繁琐,但是政治领袖不能逃避,马来社会更注重社区服务,这是他们近距离观察我们的机会。”
法兹兰认为,行动党有很多的改变,越来越多马来领袖被提拔,这是健康的趋势,以落实“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的宏愿。
“马来社会开始对我们打开门户,我们需要持续这项工作,让党员种族比例更平衡。”
对法兹兰而言,改变不能忘记初衷,提倡族群平等及多元的社会民主主义,不能被忘却。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是接班的年轻人,一定要继续强调公平、公正及民主的斗争,以摆脱仍受种族主义政治梦魇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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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岁的年纪,
好像什么都来得及,
又好像什么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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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學儒- 香港資深廣播界人士,身兼配音員及旁白等職務。1969年毛遂自薦 ... 曾一度轉職佳藝電視,佳視於1978年10月倒閉後於同年重返麗的, 1982年 繼續 ... ... <看更多>